彬將長槍交與左手,伸手便從背後抽出了一支數尺長的標槍,疾呼一聲:“標槍!擲!”
這可是伏波軍拿手的好戲,他們當初在組建騎兵的時候,因為騎射不過關,才裝備了這種武器,今天卻成了他們手中的殺招,當看到衝在陣前的李彬拔出標槍之後,眾多騎兵紛紛也拔出了背後的標槍,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奮力揮臂,將標槍藉助著馬力,朝著對面衝過來的金軍猛擲了出去。
這些標槍如同毒蛇一般的,紛紛落入了金軍騎兵佇列之中,頓時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如果他們的甲冑可以防得住伏波軍的破甲箭的話,那麼當面對這些標槍的時候,他們的甲冑便如同紙糊的一般了。
頓時在這片標槍雨的洗禮下,金軍騎兵前鋒再次受到了重創,這
又有過百地金軍的身體當場被沉重的標槍洞穿,再也馬上衝鋒了,紛紛落在了地上,緊接著便被隨後而來的自己人的戰馬踏成了一堆血肉,有些人即便自己沒有中槍,但是坐騎卻捱了一下,照樣也撐不下去,戰馬立即馬失前蹄,一頭撞在了地上,將背上的騎乘重重的摔了出去,雙方這一會兒都已經加到了極限,這麼摔下去的結果不用想也知道,除了一個死字之外,再也不可能有其它的結果。
這一下頓時將金軍騎兵的前鋒給打了個人仰馬翻,隊陣在前鋒倒下之後,不可遏制地生了一些混亂,戰馬也不是傻子,不會去主動踩踏人或是馬,本能的要跳躍或是繞開躲避他們,這麼一來,金軍騎兵便開始出現了混亂。
趁著這個機會,李彬將手中大槍一舉,狂吼著便率軍迎頭撞入了金軍陣列之中,整個戰場上出了一片喊殺之聲,從高處望去,兩股洪流立即撞在了一起,然後在交接的地方,濺起了無數的血色的浪花。
這個時候李彬使用了鑿穿的戰術,將最精銳的騎兵收攏在自己的身邊,以自己為鋒銳,大槍舞開之後,連連將眼前的敵軍挑於馬下,而那些精銳手下各個也都如同瘋虎一般,緊隨他身後,掩護著他地兩側,將一個個金軍,從戰馬上挑翻下去,一直保持著高前衝,生生在金軍騎兵陣列之中撕開了一個口子,殺了進去。
而金軍這個時候也從混亂之中反應了過來,那些騎兵也紛紛揮舞著手中的長槍、長刀、狼牙棒、鐵蒺藜骨朵等等兵器,朝著迎面而來的伏波軍的兵卒們招呼了過來,沙場上立即響起了一片慘叫之聲,雙方將士各有損傷,紛紛下餃子一般的從馬背上墜落了下去,接著便被淹沒在了怒馬的汪洋之中。
但是這個時候金軍騎兵先機已失,雖然給伏波軍也造成了相當的殺傷,但是他們的大隊還是被李彬率軍殺了個對穿,頓時混亂成了一片,兩軍一擊之後,策馬分開,重新開始在戰場上集結自己的兵馬,但是令兀朮意外的事情生了。
伏波軍陣型保持地要比他的金軍好許多,一直都在那名伏波軍主將地率領下,始終沒有分散,在撕裂了己方的騎兵陣之後,片刻不停的便接著衝向了金軍騎兵後面緊跟著的步軍,並在步軍前面猛然再次揮灑出了一片標槍,頓時將這支步軍殺了個措手不及,當場便被標槍釘死了不少人,慌亂之中,主將趕緊召集長槍手去阻截伏波軍的騎兵繼續攻入他們陣列之中,亂哄哄地一時間無法變換陣型,結果被伏波軍的騎兵一頭撞入了他們地佇列之中。
而伏波軍的騎兵在突入步軍陣列之後,依靠著戰馬地巨大沖擊力,立即將這些金軍步軍撞的東倒西歪,然後馬上地騎兵長槍刺出,將一個個金軍挑飛起來,摔入到佇列之中,將更多的金兵砸翻在地,頓時步軍佇列之中便亂成了一片。
這些伏波軍的騎兵在長槍捅了一番之後,一些人的槍尖被卡在了敵軍的身體之中,無法拔出,於是立即毫不猶豫的甩手丟掉了長槍,從腰間拔出了鋒利的馬刀,在這樣的情況下,甚至無需揮刀,只要將刀鋒橫在馬頸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