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然大師說道。
“大師所言極是,近日卦象,於西方,是兇是吉呢?”孫天佑問了然大師道。
“依然是凶兆。”瞭然大師說道:“大利仍在東南,便是襄陽方向。兩顆耀目罡星聚於東南。我甚是奇怪。往昔七大名宿,所剩無幾,莫不是仙道呂洞賓與玉蟬子,現身江湖了?”
此言說得眾人心中一震。昔年打敗任九霄的仙道。呂洞賓?
“都說武當派的弟子。猶自尋不到他們的仙蹤,何況他們皆是百歲之人,尤其那呂洞賓。昔年打敗任九霄時,相傳也已經一百有卅了,真能活得那麼長久嗎?”蘇玄海詫異說道。
“為什麼不?呵呵呵。”瞭然大師捋須笑道:“純陽子乃得道高人,半仙之體,又豈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一窺端倪的?”
“可是大師,若果真是如此,為何他不像當年一樣,再一次打敗任九霄,拯救江湖於水深火熱之中呢。”幼薇說道,有些不以為然,卻被劉綏瞪了她一眼,她故作不見。
“嗯,按理是如此。”瞭然大師笑道,想了想復說:“但,凡事皆有因果,乾坤有定,命理迴圈。非惡便是惡,非善即是善。這個世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無論多麼微小的邂逅,都必定會影響未來的命運。人心若沉淪,惡緣締結就不會消失,所以二十年前,純陽子出手干預,希望拯救世人,何以除魔不盡呢?皆因人心使然。江湖莫怨刀光劫,惡土自然會開惡花,結惡果。姑娘明白嗎?”說著,瞭然大師看著幼薇微笑。
“不甚瞭然。”幼薇如實答道。
瞭然“嗯”了一聲,復語:“世界貌似很大,其實很小,只限於自己看得見的,手摸得到的。便如朱公子,他所能做的,其實很有限,哪怕他武功再高,若世道不倫,殺了一個任九霄,還會出現下一個,再下一個任九霄。”
幼薇聽他說到朱恩,心裡一動,臉上一紅,低下頭去。蘇玄海見師妹反應,不明所以,對了然大師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呂洞賓不出手相救,我們又不是任九霄的對手,豈非陷天下於水深火熱了嗎?”
“對啊,蘇掌門所言,也正是謝某人的擔憂啊。”謝思源附聲道。
“呵呵呵,自救,除了自救別無他法。”孫天佑笑語:“一日江湖人心幽暗,便總有潛藏的鬼魅現蹤。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因果迴圈,天下蒼生何嘗不是如此。”
“善哉,善哉,呵呵呵。”瞭然大師頜首道:“還是孫老友看得通透。”
“我能不通透麼?否則我這右手,豈非白斷了嗎?哈哈哈。”孫天佑自我調侃道,豁達開朗。
“除掉一個任九霄,還會有更多的任九霄?”幼薇喃喃詫異道,已覺駭怪。
“然也。”瞭然大師說道:“佛雖能化度眾生,眾生能否得度,尚須由,眾生能否自我努力而決定。嘆人心背離,世間苦海。佛法曰,若人慾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太深奧了誒。“幼薇瞪大眼睛,無奈道:“大師,你但說這純陽子呂洞賓,為何不直接出來主持公道吧?”
瞭然大師聞言,看了看眾人,沉吟半響,終於說出口道:“這其中,實則有著,鬼神都要震驚的隱秘。”
“是什麼隱秘?”眾人聞言,皆是微微愕然,卻興致盎然。
“瞭然和尚莫賣關子,直接說與他們聽又何妨嘛。”孫天佑呵呵笑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是的。”瞭然大師說道,笑了笑,欲言又止狀,卻看得眾人心裡著急,催促起他來。瞭然大師便整了整衣衫,正襟危坐,臉色凝重的娓娓道來,竟而說出了一段,驚世駭俗的千古秘聞來:“你們可知否?三界六道,生滅流轉變化,乾坤有序,萬物始生,乃順天承,不二陰陽,各尊命數。然而…輪迴叛逆,有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