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啊。”
於月月給他一個爆慄:“為什麼就兩人去犯險?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以後不要逞強,要多想想小雪。”
史元東說:“小月你莫抱怨他。這是一場較量,挖出隱藏的內jiān,談何容易。堂堂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和公安局長,與境內外販毒分子沆瀣一氣,聞所未聞。改革開放後,一些人經受不住酒綠燈紅考驗,變質了,成了壞人的保護傘,實在可恨。”
“道理我懂,今後就要拖家帶口的,還是要儘量少冒險。”於月月心有餘悸地問:“你剛才說要引蛇出洞,這一路上還發生過什麼?”
虞松遠只好將土圬鎮夜裡,滅了黃吉義群幫和莫萬英徒子徒孫等情況,也講了一遍,但刻意隱瞞了比較血腥的情節。
教授將他的頭抱在懷裡:“虞家滿門英雄,你和你大、你小爺一樣,有氣魄、有擔當。nǎinǎi感謝你事事替大家著想!”
“nǎinǎi,我忍不住想來看看你們,就怕把禍水引到金陵來,影響你們的安寧生活。”虞松遠有點不安地說。
“你多慮了。”史元東呵呵笑著說:“這裡住的都是省委、省zhèng ;fu和大軍區的領導,三十萬大軍的神經中樞,天底下有哪個販毒集團,敢和解放軍動刀動槍的較量?”
nǎinǎi和於月月也都笑起來,虞松遠這才心安一點。
這時,天已經基本亮了,保姆將早餐端上來,極其豐盛。三人是真餓了,一齊大吃了起來,看得nǎinǎi、於月月、史元東從心眼裡高興。
飯後,虞松遠又開始顯擺了。“nǎinǎi,看我給您和嬸子帶什麼好東西了!”說著,他從大皮箱內先拿出疊得緊緊的兩件皮草,遞給教授和於月月:“這是我們原來的新兵營長,現在的大隊長,送給四家長輩的,人人有份。”
教授和於月月兩人很是高興地收下。
虞松遠又拿出一把烏黑的匕首、一雙高腰軍靴,遞給史元東。史元東接過,把玩了一會,愛不釋手:“哇,這可是特種作戰軍人專用軍刀、皮靴,太珍貴了。”
吃完早餐,他們三人就開始補覺。小樓裡有足夠多的房間,他們一人一間大臥室,洗了一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然後呼呼大睡。
於月月幾次推門進入虞松遠的房間,見他睡得死沉死沉的,一肚子問題,只好忍著沒問。回到客廳,教授問:“這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神經似乎有點問題,有點發木,我們得敲打敲打他。”
“媽,不要急,等他醒了我再問。他幾天幾夜未睡好,現在睡得死沉死沉的,我沒捨得叫。”於月月有點不忍地說。
中午,史元東到省府開會,不回來吃飯。於月月和保姆一起,烤了一大堆牛排,午餐是吃牛排,喝紅酒。教授吃了一點,就不吃了。
虞松遠吃得是滿嘴流油:“nǎinǎi,你怎麼不吃了?”
“nǎinǎi年齡大了,吃一點就飽了。你們這幾天過得不容易,多吃點,吃牛肉喝紅酒,好好補補。”教授又告訴他,舒同正準備公派留學,假期也回不來。
飯後,林濤和肖雨嬋都進自己房間去補覺,教授和於月月則將虞松遠叫到書房,詳細詢問他與肖雨嬋的情況,並給他敲jing鍾。
“nǎinǎi,嬸子,你們誤會了。”虞松遠便將肖雨嬋的情況都說了一遍,也說了來此的目的。
於月月說:“她的神經是不是有問題,感覺怪怪的。乾脆讓她住我們這裡算了,你們帶她到學校也不方便哪。省委大院有解放軍保衛,敢來金陵撒野,正好一鍋端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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