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這裡峰巒林立,每年有上萬次雷暴,他們幾乎全部由原戰士組成,分散隱藏在茂密的森林中,不斷伏擊前來清剿的政府軍和安南軍隊。
四年後,為統一領導瀾滄上寮叢林內的游擊戰爭,位於暹羅烏東的cia東南亞總部,再次做出了重返瀾滄叢林的決策。於是,藍水公司派出庫克小隊,在cia永珍情報站的配合下,以“m國國際開發署”名義,再次隱秘越過湄公河,進入瀾滄。
徐天一在解釋疑問的時候,英雅已經大略看了一遍各個櫃子裡“帳冊”。
“老天,法國人、m國人、倭國人、王寶,誰統治瀾滄都會製毒販毒,鐵證如山。雖然法國人、m國人都是以私人公司、甚至航空公司名義,可是……西方這些國家,果然從骨子裡面都邪惡透了。”英雅已經義憤填膺。
徐天一說,“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到處殖民掠奪的是他們,四處殘殺土著的是他們。這個世界,哪裡不太平,哪裡必然有西方人的身影。可惜,第三世界國家很多人認不清它們的嘴臉,自願替他們打代理人戰爭,令人可憐可嘆,又哀其不爭!”
虞松遠也拿起“帳冊”看了一下,“你們說什麼,難道cia也會販毒?這可是個驚天秘密!”
“切,豈止cia,所有佔領過這裡的列強,都幹這個。這些記錄和分析報告,都是鐵證!他們長期偷偷從事的,就是一場看不到盡頭的‘鴉片戰爭’!”英雅憤怒地說。
“英雅說的沒錯,毒品貿易,確實是法國人和m國人從事秘密戰爭時,一個最重要的生財之道!其實,這些資訊,我國情報界一清二楚。”徐天一看著他們不解的神色,便說起凡人世界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期,m國戰略情報局啟用和扶植義大利西西里島的黑手黨,抗擊德意法西斯。黑手黨得以死灰復燃,毒品貿易隨之興盛起來,在歐美暢銷不衰。戰爭結束後,m國戰略情報局與義大利黑手黨在毒品貿易上,曾經密切合作,雙方對此都“深感滿意”。
戰爭扶植毒品,毒品推動戰爭。從戰略情報局脫胎而來的中央情報局,也就從此與“鴉片戰爭”結下了緣份。從印度支那、山人伊斯蘭共和國到尼加拉瓜,鴉片伴隨著cia的秘密戰爭發祥開泰,而且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40年代末,法國情報機關收納了印度支那的黑幫社團,其中包括安南平遂安地區的海盜和瀾滄山區種植鴉片的苗族人。西方人的高明之處,就是能將最邪惡的事情,包裝上一層冠冕堂皇的漂亮外衣。
法國為自己從事中南半島的毒品貿易,找到了恰如其分的藉口,即這種“社會性搶劫,最終有益於法國的事業”。“如果我們拒絕幫助苗人解決他們的經濟問題,這會將它們推入敵人的陣營,而越共方面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買下這些鴉片,並將這些‘硬通貨’用於國外市場”。
從40年代末至50年代中期,法國的空運混合特遣隊,在瀾滄以議價買下春季收穫的鴉片,用飛機運往安南聖·雅克海岬附近的一個秘密場所。這裡是法國國外情報及反間諜局的基地,貯存有數千噸鴉片。
從這裡通往雉棍市平遂安司令部的小道上,來往的高速卡車將鴉片運到平遂安在雉棍兩家制造鴉片的大工廠。在那裡,他們將罌粟原汁加工成鴉片,由黑社會組織分配給雉棍和堤岸的各個店鋪和煙館,平遂安與法國人分享其成。
同時,平遂安還向香港和法國科西嘉島的黑社會組織,出售鴉片。法國人透過毒品貿易,取得大量經費,支援和控制瀾滄苗族**武裝。那段時間,是在東南亞的法國人最愜意的時期。
好景不長,毒品的香味,超級的利潤,很快就吸引了嗅覺靈敏的m國人的注意。1954年,cia的蘭斯代爾上校聞到了香味,他說服m軍海軍,動用駐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