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否真如他預測般,能撫平他半個月來的怒火。
雷虎和雷豹相視一眼,總算能脫離苦海了!興匆匆地跟了下樓,至於誰該倒楣,嘿嘿……等一下就知道了。
“你們走開,別妨礙我做生意好嗎?”宋皖荷微蹙起眉頭,這些人真討厭!
“我們也來買簪子呀!怎麼?我們就買不得嗎?”王大仁覬覦她的美色已久,色迷迷地靠近她。
“買簪子請看簪子,不必靠我這麼近。”她連忙躲到攤子後,這些人一定是知道杜家哥哥們不在,才故意找她的麻煩。
“怎麼?只有杜家那幾個自以為風雅的蠢男人才能接近你嗎?不過就開間爛工坊賺幾兩錢,在咱們鎮上說話就大聲了?哼!杜家算什麼東西?”王大仁生氣的掀翻她的攤子。
杜家工坊遠近馳名,專精於女子的各類飾品,精巧的手藝和雅緻的品味,評價之高就連京城高官夫人都愛,也因此能進工坊工作,成為這裡人們最好的出路。
“你怎麼這樣?!”她驚撥出聲,上頭的飾品全是好友的心血呀!
一旁的小販連忙退開些,沒人敢管王大仁這票惡霸,尤其杜家幾位少爺都不在鎮上,誰管了誰倒楣呀!
“你的靠山不在,你以為你能怎樣?”王大仁肥掌就想摸上她如水的嫩頰,突然,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嘴張得大大的,發出慘叫聲,“痛痛……痛……”
現場的人一陣愕然,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回事?”本來已經拿起銀簪想自保的宋皖荷也愣住了,她下意識地左右瞧瞧,難不成杜家哥哥們回來了?
然後她瞧見他了。
好個出色的……大爺。
那個男人生得好俊,劍眉英挺、鼻樑剛毅、薄唇緊抿,卻仍透著難以掩飾的魅惑,整體給人一種無法親近的狂霸和冷漠感,卻又神奇地令人覺得這男人就該是這神氣的模樣,才能顯出他的特別。
而且他好高,正器宇軒昂地大步接近中,街道行人自動讓出一條路來,只是他看起來似乎非常生氣。
她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他全身冷冽得嚇人,卻又同時擁有一雙噴火的怒眸,是他讓王大仁那隻豬發出慘叫聲的吧?
“滾!”雷皓天只冷冷說了一個字。
本來僵在當場的王大仁突然趴跪在地,他狼狽又莫名其妙地站起來,才想大聲斥喝,卻在對上他無情又冷然的眸子後縮了脖子,悻悻然地逃走,小跟班更是抖著身子,逃得比他還快。
“謝謝這位大爺,你要買簪子送夫人嗎?若多買幾支,我可以給你打折喔!”宋皖荷雖然滿心感激,卻也不忘做生意,連忙將攤子重新整理好,拿起最好的飾品笑問。
雷皓天揚起了眉頭,這女人瞧見他沒有驚豔就算了,此刻還端著一副想宰肥羊的市儈商人嘴臉,而他就榮登她眼裡的大肥羊。
“你常遇到那些惡霸的糾纏嗎?”怎麼她並不太驚慌呢?
“還好啦,杜家哥哥們在時,他們才不敢來呢!大爺,你要不要買簪子呢?手鐲也很特別喔!我跟你說,我攤子上的東西都是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寶貝喔!你的夫人戴出門絕對不必擔心和別人一樣,買幾支吧!”她沒心思和陌生人討論惡霸問題,只希望多做點生意。
“你和杜家工坊的人很熟?這些是他們提供的?”雷皓天再次揚起眉頭,心頭有些不悅,杜家罩她?她和杜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雷堡也代理杜家的飾品,不過卻沒聽說他們有批給小販直接做生意。他瞧了瞧她攤上的飾品,也的確和杜家工坊所交的貨不同,但品味相似,該是同一家出品的沒錯。
“不算吧?要算也行啦,這位大爺,你到底要不要買呀?”她一臉“你不買就別妨礙我做生意”的表情。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