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覺得再噁心,也得去綁,因為我打不過何小蘭。最後我只能把氣撒在彭大友身上,是這個狗日的把人放進來,差點害死我。
彭大友也很冤枉,“我又沒有火眼金睛,我哪認得出他是假的,再說了你們關係那麼好,互相往來一下也很正常嘛。”
“滾!”
我和何小蘭一起把他踢了出去,然後開始審問這個噁心男,為了不汙了自己和何小蘭的眼睛,綁住他之後,我還拿被子把他裹住,免得看不見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會給自己造成心理陰影。
他的嘴很硬,比我拳頭硬,打到我都不想打了,他還是不肯說,最後還是請高人出手。何小蘭出幾根銀針,在他腦袋上紮了幾下,神奇的事又發生了。竟然問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就連他這身衣服去哪買的都能問得出來。
原來我就是被一直盯著,只不過何小蘭實在太強,一直找不到機會,看到我們分開,就想出了這種下作的美人計,要把我勾引出去。
我挺鬱悶的,“你們幹嘛非得盯著我不放,你看見那個大叔沒,去盯著他的,他也很強的,綽號死神,他不比我重要多了。”
“魏東桑的體質特殊,對我們極其重要,我們研究出來的藥物不但對他沒有任何效果,而且根據我們的觀察他反倒提升了自己的技能效果,所以我們必須要把他抓回去做自行研究。”
有這回事?我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嘴子變強了,照樣是時靈時不靈的,我也不知道派誰觀察的,竟然能做出這樣荒謬的結論。
我苦笑道:“難道我說你現在死,你現在就可以死給我看?”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呆呆的盯著我看,突然砰的一聲,一個醜陋的腦袋突然就像西瓜一樣爆開,濺了我一臉紅白之物,嚇得我人都呆住了。要不要刺激,就在我面死得那麼難看?打臉重要還是命重要啊?
何小蘭比我反應快,一把就把我拽倒在地,“小心,狙擊手!”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是他自己死給我看的。我抹了一把臉,那些噁心的東西真的讓我吐了。小日子就是變態,死都讓人覺得噁心。
我們躲了很久,也沒見有人開第二槍。彭大友還不知道情況,大咧咧的走進來,即便何小蘭提醒他,他這個傻缺竟然還探著腦袋去看對面。但都不說傻人就是有傻福,他說對面哪有人?
我第一時間起身去浴室洗乾淨,出來時看見兩人已經把屍體包裹好,商量的怎麼拋屍呢?
“大姐,我們是為國家工作的,這種違法亂紀的事還要我們自己處理嗎?”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就是一個殘暴的異能者我們在抓你小日子也在抓你。你不想把公安系統也牽扯進來吧,到時候更麻煩。”
“唉,拋吧拋吧,鳳凰在就好了,一把火的事,全衝到下水道里就行了。”
何小蘭聽完好像很不服氣,又讓彭大友把人搬到浴室裡,然後在他身上貼了幾張符咒,頓時屍體開始陰燃,沒過多久,竟然也燒成了一堆灰。
她洋洋得意,“去吧,把它衝到下水道里。”
這種工作交給彭大友好了,我還是個病人,經過這麼折騰,手腳開始發軟,需要趕緊休息。
可我的床已經不能睡了,連被子稍後都要處理掉。我去睡彭大友的床,他很不滿,“你睡我的床,我睡哪裡?”
“你愛睡哪裡睡哪裡,我管不著。”
他測隱隱笑道:“那就一起睡吧,我不介意。”
“我介意!”
我立刻跳了起來,但不是怕他會捅我,就是怕他剋死我,跟一個無賴交朋友,實在太難了。
何小蘭讓我去她房間,我十分不解,非常害怕被打死。
“再多開一間房又怎麼樣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