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直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
顧連修帶著自己查到的東西回國,而葉展博那邊也有所進展,買通監獄裡的人,在葉淺悠的飯菜中下毒,想要置葉淺悠於死地的人,也正是陸氏集團的現任總裁,陸紹延。
“我還真小看了你這個弟弟,他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葉淺悠的病房裡,顧連修將手中的資料丟在旁邊的桌上,說著,“我也沒想到幕後之人居然是陸紹延,他有這樣的手段,如果用在正途上,陸氏集團未必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葉展博以一個商人的眼光評論著。
“我倒覺得,許依然才是幕後的人,你們別忘了,陸紹延一直是在幫許依然做事,不管是拿到小悠的項鍊,還是在監獄裡對小悠下毒。”秦雙持不同意見,“說到底,陸紹延與小悠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不是許依然的授意,陸紹延也不會這麼做。”
“他們兩個是一丘之貉,沒有誰主導誰服從,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陸紹延想得到陸氏集團,許依然想害了淺淺的性命,各取所需。”陸紹恆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顧連修問道。
“現在我們手中只有許依然冒充小悠身份的證據,至於她殺人,或者陸紹延買兇殺人,證據不足,不足以將他們定罪,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秦雙說道。
“辦法已經有了,這一次,需要你的幫忙了。”陸紹恆看著秦雙,說道。
“我?”秦雙詫異,“沒問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能幫一定幫。”
見秦雙答應了,陸紹恆這才開口,將自己的計劃緩緩說出來,眾人聽著,不覺點點頭,覺得可行。
“不過想讓他們兩個互相拆臺可不容易,起碼得等合適的時機。”葉展博說道。
“最好的時機,就是在陸紹延的交易完成後。”陸紹恆說著,“陸紹恆不知道貓哥的人已經全部被我控制,還以為走那條路能夠獲得足夠的資金,來讓陸氏集團起死回生。等到他散了貨,拿了錢,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幾人商定了計劃之後,便留了陸紹恆單獨在醫院裡陪著葉淺悠,其他人都離開了,絲毫不動聲色地等待著陸紹恆所說的時機來臨。
陸紹延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對方的算計之中,按照一開始定好的計劃,他便開始行動。
其實,陸紹延是在國外發展的時候,偶然間認識貓哥的,他們認識的機緣並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毒品。
貓哥在黑幫混了這麼久,理所當然成了那一帶最大的毒梟,而陸紹延在認識了貓哥之後,也嚐到了毒品帶來的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但是陸紹延始終都是自己買很少的貨,卻不肯答應貓哥成為他的毒品拆家。
現在,陸氏集團岌岌可危,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其他的企業都只相信陸紹恆,就算從表面上看,是陸紹恆造成了陸氏集團的危機,對方也還是相信他。所以陸紹延沒有辦法,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籌集資金,來讓陸氏集團轉危為安。
幸而陸紹恆任總裁的時候,為陸氏集團拓展了很多渠道,能夠讓他很方便地散貨,並且漂白資金,再將這些資金順利地運用到陸氏集團的週轉中,只要陸氏集團度過了眼前的危機,那麼以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一場被眾人所知,卻秘而不發的交易活動正在暗中進行著,陸紹恆裝作不知,顧連修和葉展博也裝作不知,任由陸紹延一個人在那裡搗騰,和遠在大洋彼岸的人聯絡,確定交易地點和付款方式。
顧家大宅裡,顧老爺子秉承了昔日在戰場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一貫作風,對許依然的所做作為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一如既往地對她的要求有求必應,讓許依然完全被矇在鼓裡。
“什麼?不可能吧?紹恆已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