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祖母舅父養老之用,餘下全部給你。可能不做多少用,但能讓你稍微輕鬆一些。」
謝灃這些話,每個字都像是尖利的石子,一個一個硌得她心窩子疼,她推了謝灃一把,「你這個散財童子,還能有多少錢?登州的書塾推進順利,銀錢投入如流水一樣。」
「我」謝灃語塞,「雖沒多少,聊勝於無。」
「好好活下來。若想養我,就自己長長久久賺錢,若做不到,就別瞎許諾。」尋月棠氣呼呼道,「不過說起來,你既然沒有要國姓,那不是意頭已經很明顯?如今聖人病重,外敵環伺,他最該將你這樣的將領啟用,來鞏固他將來要接手的一片江山。可東宮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尋月棠並不能理解皇家之人的顧慮,從百姓角度來看,她好像覺得賀嶠實在是小家子氣了,有些拎不清。
謝灃抱著尋月棠晃,好像是長輩對小輩一樣,說出來的話也帶上了循循善誘的意味:「這便是兩害相權取其輕了盤兒。」
「三哥這句何解?」
「因為,我是聖人親子,賀嶠卻是安樂侯的親生子。若他想位登九五,我始終是心腹大患。」
尋月棠此刻真的要昏厥過去了。
震驚一波又一波。
這亂七八糟的親子關係梳理下,她甚至忘記了原書那個「有情人終成兄妹」的be梗。
「三哥,好複雜,我搞不清楚了。」
這難道就是「綠人者人恆綠之」嗎?
「不要想了,都是上一輩的糊塗帳。」謝灃輕輕擦著尋月棠因為打呵欠流出的眼角淚,「若是困了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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