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早點找出事實的真相也好早點還我紀家一個平靜。”紀如江側了側身,對聞人靖宇道,“大哥到裡面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紀如江說著便走進了內室,留下聞人靖宇和徐藍倆人在外面無所事事,只好左右看著房裡的擺設。突然,聞人靖宇的眼神被牆上掛的一幅字畫給吸引住了,他走到那字畫面前仔細看了看,又揮手將徐藍給招了過來。“你看這副字畫怎麼樣?”徐藍走近了些,看了看回道:“字和畫都還不錯,不過也不算是上佳之作。”徐藍的話才說完,頭上便重重地捱了一下。“誰問你這個來著?”聞人靖宇用手在畫上敲了敲,“我說的是字型!字型!”字型?徐藍又盯著那幅字畫看了看,猛然間醒悟了過來,將收於懷中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細細對比。“果真是同一個人的筆跡。”徐藍邊說邊看那字畫上的落款,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大哥,我們可以走了。”紀如江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看到聞人靖宇和徐藍二人站在那字畫面前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你有什麼解釋的話要說嗎?”聞人靖宇打從心裡不願紀如江也淌上了這攤渾水,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勉強笑了笑,紀如江輕聲地說道:“給徐大哥留紙條的,的確是我。但是其它的事情我無法多說什麼。”停了停,紀如江繼續道,“大哥現在若還有半分信我,便讓這位徐藍大哥去內院看看。事有緩急,是麼?”苦笑了一聲,聞人靖宇搖了搖頭:“我認為只要逼問你,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不是的。”紀如江已經從一開始的失措中恢復了過來,神態平和語氣誠懇,“大哥若是這麼想便大錯特錯了。有許多事情,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若不讓大哥自己找出證據,只怕無論我如何說,大哥也是不會相信我的。”紀如江說得一點都沒錯,現在的聞人靖宇已知不知道從紀如江口中說出來的話,哪些是可以相信的,哪些又是不可以相信的。悠悠嘆了口氣,聞人靖宇不再說話,只是拉起紀如江便向外走——既然紀如江現在已經不知是善是惡,那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吧。===============================================================================“徐藍,怎麼樣?”聞人靖宇見徐藍已經圍著那屍首折騰了好一會,做了一些不知道有沒有用,又有什麼用的法術,然後便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於是走過去關切地問道。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徐藍看向聞人靖宇:“如果李老夫人當真如你們所說的手上有胎記的話,這個就肯定不是李老夫人。”“但是我們都明明看到……”“那是動過手腳的。”還沒等聞人靖宇說完,徐藍便打斷了他的話,“而且根據你們的說法,只怕動這個手腳的便是那位玉虛道長。”“果然是動過手腳的啊。”紀如江冷冷地看著那具屍體,淡淡地說道。盯著紀如江那張過於平靜的臉看了半晌,聞人靖宇有些無力地問道:“紀如江啊紀如江,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比起這種小事,”紀如江微笑地看著聞人靖宇,“大哥不覺得儘快查清老夫人的下落更重要麼?”
第九章 (四)
咳咳……解釋一下,大家都叫聞人靖宇“大哥”,是因為他是山莊的莊主,也就是說這個“大哥”是老大的意思。===============================================================================“你會不知道老夫人的下落?”聞人靖宇問題,話語中已經包含了些許諷刺。這麼明顯的諷刺,紀如江自然是聽得出來,可他還是當成沒有聽到般笑著:“大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自然是不知道老夫人下落的,難不成大哥不信我?”紀如江誠懇地望著聞人靖宇,他的雙眼也仍如聞人靖宇初見時一般地清澈,讓人覺得可以從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