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爺保你這輩子富貴無憂……”
“我呸!”莫明珠啐了一口,“死流氓!你讓姑奶奶玩兒幾個月,姑奶奶保你下輩子都衣食無憂!”討厭他這語氣,不尊重人!
“……”墨非白笑容凝結,但想起自己的承諾,冷哼了了聲,而後又放寬了心似的舒展了眉頭,挑了個舒服而瀟灑的姿勢,托腮斜躺在莫明珠身側,一手長指輕輕勾著莫明珠外裳的蝴蝶結,似要解又未解——
“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你說一句話,我就解開你一個釦子。”
莫明珠覺得真是嗶了狗一樣崩潰。“我是大將軍府千金,你敢對我半分不敬小心你腦袋!”
“一句了。”長指一勾,墨非白解開莫明珠最靠近脖子的那顆蝴蝶結絲帶扣子。
“你、你住手!”莫明珠大急。
“兩句。”墨非白手指極為靈巧,串花兒似的又一勾,第二個結解開了!
“不!”莫明珠情不自禁制止。
“三句了,啊?省著點兒,你可沒幾個釦子可以給本公子解了。”墨非白不痛不癢戲謔道,解開第三個蝴蝶結。
“……”莫明珠本想罵,好不容易忍住!轟隆轟隆,莫明珠羞憤發狂,怒瞪墨非白,咬牙切齒。該死的死流氓,真想咬死他!啊……簡直不能忍,這瘋子!“你……”
“嗯……?”墨非白警告地指莫明珠的三個蝴蝶結紐扣。
“……”他、娘、的!莫明珠咬住唇,才沒讓自己罵出聲。難道,她就這樣莫名其妙任著瘋子欺負?韓沉也真是的,到底是鬧哪樣,為什麼帶她來見這麼個看似風流實際瘋癲的瘋子?
不行,她得想辦法……
墨非白見莫明珠終於閉嘴安靜,頗為得意,然而正在他猝不及防間——
“呸!”
莫明珠呸了他一臉口水。‘姑奶奶可沒有說話,是吐口水!’
墨非白還從沒遇到過,如此毫無形象、膽大包天,吐他口水的女人!當即袖子一擦臉,“你,你還是女人嗎?竟然呸我……”
莫明珠哼笑了聲,戲謔而笑。這人應該是韓沉的朋友,不會危及她性命,所以,當然要反擊!‘沒吐你痰就不錯了!鹹豬手。’
墨非白危險的冷笑,忽然俯下身,嚇了莫明珠一跳,“你、你幹什麼!”
“你信不信,你若不聽話,我可以讓全城的女人把你視為情敵?”說著,他故意撩開一角窗簾。莫明珠透過窗簾,果然看見外頭吊腳樓上有美人在跺腳怒看馬車。
“……”莫明珠咬牙,“你為什麼要纏著我,讓韓大哥誤會我和你是一對!我跟你有仇嗎?”
那個“纏”字深深傷害了墨非白二十多年的審美和自尊,他咬牙從牙縫裡迸出話來:“你以為,我會喜歡纏你這種貨色的拖油瓶?!”別逗了!
“那你在幹嘛?崇拜本姑娘不能自…拔,所以死纏爛打?”
“你!”墨非白正生氣間忽然發現著了道兒,莫明珠趁激怒他的時候,已經解了手腕上的繩子,翻身過來就要拿木凳子將他打暈。
“你是悍婦嗎,還想打暈本公子!”
“……”
兩旁行人只見那馬車搖搖晃晃得厲害,間或有撞擊聲。而後,那馬伕實在忍不住了,紅著臉回頭對裡頭人道:“輕點兒!動靜兒那麼大我這車都沒法兒趕了……”
而後扔出只木屐來將馬車哎喲一聲砸下去。
裡頭已經殺紅了眼。
許久,莫明珠下車,揚起勝利的笑容,撥了撥雞窩似的長髮,瀟灑離開。
馬車裡,墨非白蔫兒巴巴、有氣無力的躺著,臉色慘白,臉頰旁是兩隻臭襪子。“阿嚏……”但聞一口,他就覺頭皮發麻。
他墨非白無論善事還是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