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青陽嗆得滿面通紅,青禾手忙腳亂給他排著背部,二白僵著手一臉茫然,“我做錯了什麼?”
“沒,他只是一時不習慣罷了。”陳老笑著一邊啃著排骨一邊回答二白無意識的呢喃,“好好吃飯吧,小心被搶光了。”
張海捧著一個大碗撲哧撲哧往嘴裡塞飯,用一種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把他面前的菜清空了一半。
“喂胖子,你給我差不多點,青青和我都還沒吃幾口!”
張海把臉從碗裡□□,用一種沒睡醒的迷濛眼神忘了二白一眼“唔”了一聲繼續吃。
一群人酒足飯飽後,才有精力開始想些其他的東西。
譬如。
“老頭子,手藝很好啊。”
“哪裡哪裡,不過就是個廚子罷了。”
廚子會讓知府大人都畢恭畢敬?
“你說。”二白轉向張海,後者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兩個人誰也不能得罪,他諂媚笑,“陳老說是就是,他說不是就不是。”
著氣氛僵持不下,還是付冬青打破沉默,他朝著不語的青禾道了個歉,“都怪吾兒頑劣,偷拿了那個玉虎,才讓許姑娘和穆將軍連夜出逃,還受了那幫子土匪的氣,我已經代幾位教訓過了。”
“不,張大人為人很好爽,並沒有特意苛待我們三人。”青禾拉起弟弟青陽,道了謝就要往外走,付冬青一聽急了,這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待人不周了?這可不行。
他當即起身,想要全禮,青禾一躲不肯受禮。
“我們不過是平民百姓,受不得大人的禮,小女子只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只因一日有眼不識泰山,偶然誤傷了將軍,才有了今日這事,說起來錯全在我,望諸位大人勿怪。”青禾淡淡說完,福了福身子行禮,付冬青避之不及,竟有些發愣。
二白聽完急了,她就奇怪為什麼從車上開始青青表現十分冷淡,她原本以為是她身子不舒服,沒睡好的原因,現在看來根本不是,而是為了她這麼個身份而心生芥蒂了!
“青青,我跟你回去,你別留我一個……”
二白伸手想要抱青禾,卻被對方躲過。
青陽扯了扯青禾的袖子,看著二白眼眶紅紅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也覺得怪難受的,好像錯在自己姐姐身上,忍不住開口替她求情。
“姐,你別生二白氣了,你知道她又傻又笨,我們回去罰她背荊條請罪好了。”青陽還記得上次二白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惹得姐姐生氣,背了荊條後什麼氣也都沒了,本想故技重施一番,連二白抖連連點頭,一臉讚許。
青禾小聲呢喃了什麼,青陽剛在走神,聽不太清楚,剛想發問,就聽到青禾說:“不必了,怎敢勞煩將軍大人,家中還有俗事未完成,先行一步。”用力一拽青陽就往外走。
“青青——”
二白右手無意識伸出,就要追趕出去,卻被張海等人團團圍住。
“姐,你怎麼了?”青陽被大力拉著往外走,手腕都覺得有幾分疼痛了,本想要開口讓青禾鬆手,可卻感受到手上灼熱的液體彷彿要燙傷他一樣。
姐姐哭了?
他想起剛才二白髮紅的眼睛,手上滾燙的液體,心裡也不禁難受起來,不懂的發生了什麼,只能沉默下來,乖乖不說話跟著青禾的步伐。
第二天,乃至第三天,好像刻意在迴避什麼一樣,青禾一早起來就去集市買東西,一買就是一個早晨,可回來了手中卻沒提多少東西,問了她才知道竟然是買了忘了拿回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午飯吃了後又回許記麵館,可是客人多多在那裡等著,往常效率極高的青禾卻沒端出幾份的面來,於是又得早早關門,連著兩天,青陽連二白都沒見到。
第四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