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夠在這裡和前輩閒話家常了。”
沈玉衡特意把閒話家常四個字加了重音,希望這個男人能夠識趣一些,不要拉著她繼續這樣說下去了。
“喲,小丫頭而已,能有什麼要事?難不成,是想去會意中人不成?”
男人彷彿沒聽出沈玉衡語氣裡那幾份惱怒似的,只是舔著個臉往沈玉衡眼前湊,那幅模樣頓時又讓沈玉衡心頭一陣火氣。
她反射性就像辯駁,只是接下來男人的一句話卻讓她把所有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小丫頭要是想要直接見到那兩個姑娘,嘖嘖嘖,好歹得先讓老夫舒坦了,是不是?”
兩個小姑娘?他說的是海卿雪和影孑?
“你知道她倆在哪?”
方才那股火瞬間被嚥了下去,沈玉衡急急的握住他的手,聲音都有些急切。
“知道啊,不過小丫頭你既然這麼急著走,老夫也不能夠留你是不是?畢竟老夫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是不是?”
無恥,太無恥了!
沈玉衡只想這麼形容男人,方才還死活不肯放她走,如今卻又這麼說,當真是太無恥了!
“既然如此,那麼前輩再見。”
沈玉衡笑了笑,朝著男人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男人頓時傻眼,似乎沒想到沈玉衡這麼幹脆利落。
這時候不是應該追著他問那兩個小姑娘的下落嗎?
“喂喂喂,你真走啊!”
方才男人也就是那麼一說,如今看見沈玉衡真走,頓時急了,那具白骨撲騰著就往沈玉衡那邊跑。
噠噠噠的聽著就挺嚇人的。
“前輩這麼通情達理,想來也不會繼續這麼困著我,不是嗎?”
雖然被白骨給捉住了手腕,沈玉衡卻也只是隨意的笑了笑,看著那整個人都幾乎掩在黑袍子裡的男人。
她是想要知道海卿雪和影孑在哪裡,可是卻不代表著她情願受制於人。
憑藉她自己,也未必走不出這煉骨窟。
自己說的話又被眼前的姑娘給扔了回來,男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是看出來了,這小姑娘啊,半分虧都不肯吃的。
“嘖,小姑娘可真乾脆啊,看的老夫這個心寒,難道小姑娘你看見這麼可憐的人,就沒有一點的同情心的嗎?”
男人說的可憐巴巴的,只是臉上卻藏著狡黠的笑意,別說可憐了,不可恨就算是好的了!
沈玉衡的額角跳了跳,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是啊,前輩這麼活著也真是可憐,不如我便替前輩結束了這痛苦怎麼樣?”
她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掌心已經燃起了火焰,幽幽的火光晃動著,就連那男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小姑娘身上的殺氣可真嚇人。
“別介,咱有話好好說是不是?來來來,小姑娘坐這,咱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男人搓了搓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地,只是那御座上頭不知道落了多少灰了,被他這麼一拍,頓時就揚起一大片灰塵,嗆的男人都跟著咳嗽起來。
沈玉衡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她如今走不了,這男人還是有幾分實力的,她若是不和他打一架,怕是真的走不了。
可是潛意識的,她卻不想要和他動手,所以如今她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底閃爍著火光。
氣的。
“什麼交易?”
“你帶老夫出去,老夫帶你直接去找那兩個小姑娘,怎麼樣?”
男人嘿嘿笑了兩聲,似乎對於沈玉衡的想法已經預料到了一般。
他被困在這裡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