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當年天魔城七十二魔主聯手都不能奈何的人物,對於摩羅天‘女’和姜河來說,此法無異於痴人說夢,雖然姜河擁有遠超同階神君的強悍氣血之力,但比起婆娑神帝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是一巴掌將大黑天魔主拍成半死的存在,而現在的姜河不說在大黑天魔主真身之前,就是個新晉神帝面前都是螻蟻。
婆娑一念創世紀、婆娑一念生大千,即便是神帝級別的存在被困此間,只怕也不可能憑藉蠻力就破開‘婆娑通天塔’。
摩羅天‘女’不由暗自搖頭,‘以力破陣’是絕對行不通的!
這時候見姜河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石柱上的紋理。
摩羅天‘女’無奈說道:“婆娑神帝領悟了時空法則終極奧秘,這‘婆娑通天塔’是堪稱萬古不消的存在,本殿下和你看來真要永遠被囚在此,本還想著從‘婆娑通天塔’之中得到好處,沒想到我們兩人真是要畫地為牢、坐困愁城了。”
姜河忽然眼睛一亮:“天‘女’殿下你剛說什麼?”
摩羅天‘女’沒好氣的說道:“說你個大頭鬼啊!本殿下是說,要和你永遠的被囚禁在此了。”
姜河又是轉頭看了眼石柱之上紋路,神‘色’頗為喜悅的說道:“也許我找到解讀這些文字的方法,既然婆娑神帝領悟的是了時空法則奧秘,那麼解讀這些石柱之上的紋理,其實運用最簡單的時空法則便可以,方才看來我們都想多了,反而忘了最簡單的道理。”
摩羅天‘女’神情之中略有不信:“那又如何,本殿下可以扭曲了周圍空間,甚至能能碾滅虛空,一劍之下能夠形成空間的斷裂,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輕易的進入羽化神君和同夥佈置的結界之中,但是這和解開石柱之上的紋路,又有什麼關係?”
姜河將手緩緩的放到石柱之上,自身氣血之力延著石柱之上紋路而走。
摩羅天‘女’看在眼中不屑一顧:“這種法子本殿下已經試過,它並不能破解其上紋理,你還是死心吧。”
在法則神紋之下光籠罩,血氣如絲絛垂下,姜河周身氣血隨意念而走。
姜河注視著這些蔓延的氣血,猛然間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之光,不由得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怎樣了?”摩羅天‘女’急忙問道。
姜河微笑道:“我終於明白了,其實之前我就在奇怪,一開始我就覺著這些紋路應該是些文字,但是那只是我自己的直覺而已,反倒天‘女’殿下你提醒了我,聽說要進入婆娑神帝的秘藏‘罪獄婆娑洲’只有神君級別才行,那麼要解開這座‘婆娑通天塔’之中玄機,也肯定是不需要神帝那般的力量和法則領悟。”
“那又如何?”摩羅天‘女’好奇的問道。
“這些柱上的複雜紋路,不過是我們的眼睛欺騙了我們而已,其實換個角度看就可以。”
姜河按在石柱之上的手收了回來,絲絲縷縷的氣血在姜河手中衍生成石柱之上紋理,絲絲縷縷的氣血凝聚到姜河掌心,奇異的紋路從四面八方匯聚,漸漸的看起來錯綜複雜毫無章法的紋路,呈現出絢麗的軌跡。
“這其實就是最簡單的空間法則,婆娑神帝留在巨柱之上的紋路,其實只不過是因為和我們處在不同的空間之中而已。”
只見姜河手中氣血不斷匯聚,最後形成兩個清晰可見的文字,姜河喜不自勝的說道:“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這是最簡單的空間法則,平面和立體的置換,這些字只不過是投影在了石柱之上而已。”
“本殿下還是不太明白!”摩羅天‘女’一臉疑‘惑’的搖頭。
姜河想了想,方才說道:“其實很簡單,紙上畫一個小人的話,我們只需要畫一個圈子就可以將他困住,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