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也就暗號,哼哼。”陳兵也冷笑一下,看著他們慢慢的遊走著自己的步伐,然後一邊審視他們,一邊道:“不過,按我的說,你們的暗號,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就像剛才你們說的,‘有客遠方來’‘魯班來現代’什麼‘茶酒款待,不勝感激,’,什麼‘走出一條歧路’,這都是什麼玩意,很讓人感覺到是在暗示,有外人來到了,我還真的服你們了,暗號這麼多,唱戲都夠了。”
“是是是”越南人和嶽小飛那是自由恭維的份了。
“是什麼是?”
“啊——不是,不是。”兩個人趕緊改口道。
“不是?”陳兵瞪他們一眼。
越南人和嶽小飛同時一愣,然後,有慌慌張張的道:“是是是——”他們就像小丑般,順從著陳兵的意思,他們現在又怎麼敢去違背一句這個大哥的話,命比一切都珍貴,他們還不想死。
夜,就像一塊黑黑的大幕,瞬間將地面壓的喘不過氣來,就在陳兵還想問他們一些什麼時,他們前方的遠處,就隱約的傳來了雜草沙沙的聲響,陳兵和胡勇一陣警覺,立刻用手裡的槍械在他們的面前做了一個暗示,暗示他們不要亂動,不要聲張,慢慢的蹲下,當他們四個人,慢慢的蹲下時,遠處的嘈雜的撥動草葉的聲音和輕輕的腳步聲,已經開始向他們慢慢的接近著,陳兵望著眼前雜草之間的縫隙,想看清楚遠處來人的樣子,讓而除了黑暗,就只能聽到那些人弄出的一些響動了,胡勇蹲在越南人和嶽小飛的身後,將槍口緊緊的挨著其中一個人的身體,示意他們,只要他們有一個不配合的動作,都將是要命的一個愚蠢的舉動。
嶽小飛和越南人並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回頭膽怯的看一眼一臉陰冷的胡勇,心裡就更加的恐懼了起來。不知道那些才來的人,會是自己的救星還是催命鬼。其實,他們四個人,都知道,在剛才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知道那是意味著遠處的守衛,一定也會聽到這裡的槍聲的,當然,他們先懷疑的一定是,絕對有外人已經來到了這裡,原計劃已經被打破,具體,剛才開槍死去的是自己人,還是外人,他們當然誰也不清楚。或許,他們在等一個結果,才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才過來檢視的。他們在看到我們沒有回去時,才知道自己的人一定出事了,所以才出來檢視一下,而他們的到來,會對他們兩個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是他們說不知道的。往往,死亡的臨近,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懼。
陳兵沒有動,靜靜的聽著腳步來自的方向,可以,很清楚的聽出,那些腳步,來自前方一個一字型的一些人,在向他們所在的位置,慢慢的平掃過來,只要,他們一個不注意,暴露了目標,那麼他們立刻就會成為那些人的槍把子,當刺蝟是免不了的。然而,陳兵心裡還是很平靜,部隊不但給了他一雙銳利的眼睛,同時培養了他,遇事冷靜的性格。前方的幾個個黑影,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想他們的隱藏處,慢慢的走過來,那些人在不停的用槍,小心翼翼的撥開雜草,仔細的檢視著此片雜草地任何異常的情況。陳兵和胡勇已經將手指輕輕的扶在了ak47的扳機上,只待對方人的到來。
一切準備都在安靜的準備著,黑影離他們也越來越近了,然而,有時意外的事情,總是來的很突然,突然到你永遠也不會相信。陳兵就要在那些黑影已經靠近過來時,就要他對胡勇暗示一下,做好準備,一起猛的站起來,用槍口對來人進行控制時,他就看到了一個令他實在難以不能不在乎的事情生了。因為,在那個被胡勇控制下的那個越南人喊出一句,:“大別開槍,自己人!”時,胡勇也就慢慢的站起來了,胡勇的眼睛看著一把ak47槍黑洞洞的槍口,而那把槍就握在越南人的手裡。就在胡勇正注視著前面的黑影慢慢的靠近的同時,越南人向後恐懼的看了一眼,他知道胡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