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任由怪獸發狂,絕對會把這整片海域都攪的不得安寧,而這怪獸帶起來的風浪,指不定會給火妍嵐他們添上什麼麻煩呢!
嘲風緩緩的往下落了下來,在海面低空不斷的盤桓著,那怪獸似乎感應到了幾人所在的位置,頓時伸著觸手朝著沈玉衡這邊攻了過來。
那觸手上帶著粘液,還有那一伸一縮的吸盤,讓人看了就忍不住作嘔。
在這樣巨大的觸手之下,哪怕是嘲風的身影都顯得異常的渺小,更別說還不如嘲風一隻羽翼大的沈玉衡了。
只見沈玉衡的長弓拉滿,卻沒有搭箭,只是射天弓之上縱然沒箭,卻也是威力非凡的。
她手中弓弦一鬆,一股氣便朝著那怪獸的觸手衝了過去,瞬間就刺進了怪獸的觸手之中!
射天弓的威力何止如此?
只見那巨大的力量帶的怪獸整個身體都跟著倒退了數十丈有餘,一聲淒厲的嚎叫瞬間在海底響起,嚇的許多魚都翻了白。
聲波帶的海水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本來在這海面上就已經是飄搖不定的小船頓時顫的更厲害了,險些翻進海里去。
在這尖利的叫聲之下,幾人只覺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沈玉衡只覺得自己的七竅之中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了下來,她騰出手一摸,全是粘稠的血液。
“嗚”
那怪獸的叫聲淒厲無比,九兇獸中的蒲牢卻也不甘示弱,只聽見一聲悠長又尖銳的叫喊,沈玉衡眼見著那怪獸的身體都跟著顫了幾顫,兩聲截然不同的叫喊聲交相呼應。
漸漸的,怪獸淒厲的叫聲弱了下去,似乎是蒲牢略勝一籌。
沈玉衡胡亂的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血跡,再次拉滿了射天弓。
“左!”沈玉衡命令一聲,她身下的嘲風頓時得令,翅膀一拍,就帶著沈玉衡飛向了另一邊。
嘲風飛的極穩,這樣忽然的轉了方向卻也沒讓沈玉衡的身體動上一分,只見沈玉衡的手再次一鬆,剛剛緩過來的怪獸頓時又被巨大的力量帶的後退了幾分。
怪獸吃痛,卻不敢再尖叫,只能夠徒勞的揮動著自己的觸手。
不過這樣長時間下來卻也不是辦法,沈玉衡這樣只能夠讓怪獸暫退,卻無法傷到怪獸分毫!
而且那怪獸也是有靈智的,沈玉衡可不認為它吃了一次虧,還會吃第三次!
“鴟吻,把它的頭逼出來!”沈玉衡低喝一聲。
潛在水裡的鴟吻得令朝著那怪獸逼近,怪獸的頭實在是太好找了,他只要盯著那兩個燈籠一樣的眼睛,就能夠輕易的找到怪獸的頭。
鴟吻晃著尾巴朝著那怪獸靠近,他雖然有一半是魚,但是另一半卻是龍,那碩大的腦袋在海中帶起水流的波動。
本來一切都萬無一失。
只是這怪獸不知道在海中稱霸了多少年,怎麼可能是鴟吻這樣的半水半陸的兇獸比得了的?
只見鴟吻靠近的時候,那怪獸就已經察覺到了鴟吻的靠近,待到鴟吻靠近到了一個地步,頓時觸手一捲,就把鴟吻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咕嚕嚕,救命!”鴟吻被怪獸拿觸手卷的死死的,連忙哀嚎了一聲。
沈玉衡愣了一下,低頭只看見鴟吻給怪獸卷著,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沉沉浮浮,而那怪獸的腦袋卻仍舊被一堆觸手給圍著,半點都沒露出來。
這個鴟吻!
沈玉衡嘆了一聲,一箭就朝著那怪獸射了過去。
只是這次的怪獸明顯的聰明瞭許多,見到沈玉衡的射天弓,怪獸的觸手頓時卷著鴟吻掉了個個兒,拿鴟吻當成人肉墊子,緩衝了一些巨大的力量。
鴟吻被這一箭射的暈頭轉向,身上落出不少血色,瞬間就沒入了海中不見。
沈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