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撲在了地面之上,顯然,這也是羽魔不睡床的一個原因之一,她們的翅膀讓她們無法正常的躺下,倘若翅膀無法伸直,那麼睡起來會很累,“比如**什麼的。”
“咦~”堂吉訶德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個漂亮的小箱子,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難道說羽魔跟奪心魔一樣,也可以讀取別人的思維嗎?”
“那到不是,”露西。法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於是她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一件的自動的脫了下來,片刻之後,那副能夠令絕大多數雄姓生物瘋狂的軀體就露在了堂吉訶德的面前,“您臉上的表情寫著一絲戲謔,我想除了這樣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的了吧。”
“深淵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堂吉訶德開啟小箱子,將潔白的口罩,橡膠手套,以及一個類似於頭盔式探照燈的小帽子戴在了腦袋上,這才跪坐在了露西。法的一側,“這裡的每一隻看上去弱小的惡魔,似乎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本領,不過,你就這麼大方的脫掉了衣服,不害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看著全副武裝,樣子很是怪異的堂吉訶德,露西。法微微的搖了搖頭,“這一次您出現之後,我們之間的差距更大了,我甚至有一種感覺,就算我呆在我的主城裡,都未必是您的對手,倘若您是一隻無序的惡魔,比如炎魔,深淵意志在上,我已經無法想象,當惡魔城主跟超級大領主之間的平衡被打破之後,深淵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強如您,如果想對我做些什麼,並不需要這麼費勁的。”
“你放心,話雖然是那樣說,”但是堂吉訶德依舊從露西。法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恐懼,想來這就是曾經的記憶帶給她的夢魘,只不過這個倔強的惡魔不想要忘記過去,“脫掉衣服只是方便我在您的身上篆刻秘法陣,用來培養信仰根源。”
“會在面板上留下疤痕嗎?”
“嗯。。。”堂吉訶德拿起一把小型的手術刀,在刀鋒上依附了一絲絲的湮滅規則,方便他可以劃破羽魔的面板,很顯然,深淵世界惡魔城主絕對是要比費倫世界的騎士王強大很多倍的,尤其她們的軀體會隨著力量的增加變得異常強韌,就像巨龍一樣,只不過巨龍只需要睡覺就好了,深淵惡魔想要提升力量就需要不斷的吞噬,一直到它的基因所能夠承載的上限,“看上去更像是圖騰,放心,它會很漂亮的。”
“咯吱,”刀鋒貼在露西。法的面板上,就好像是烙鐵貼近了奶油中一樣,直接就切到了**下面,而後淡藍色的血液就從傷口裡滲透了出來,這種針刺一樣的疼痛,讓露西。法的身軀不由的收縮了幾下,不過,堂吉訶德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手中的刀沿著規則之眼所提供的路線,猶如指尖的精靈一樣在露西。法的面板上切割著一條有一條傷口,倘若不是露西。法的血液是淡藍色的,這種場景,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殺人犯在玩弄他的獵物。
良久,堂吉訶德放下了手中的刀,而是拿出了一瓶猩紅色的溶液,從露西。法的額頭一直澆到了她的小腹下方,整個場景看上去又是有些**,尤其是當猩紅色的液體沿著露西。法的**的縫隙流淌下去之後,更是讓堂吉訶德聯想到了上輩子他看過的某些島國電影,也幸好現在的他早已不再是一個受到**控制的人,所以就算是如此**的場景,他也是一臉的淡然,猩紅色的有些涼的液體沿著露西。法的傷口滲透進了面板下面,形成了一道一道漂亮的紋身。。。
“伊格閣下,該死的,”站在鏡子前的露西。法兩隻手捂著自己的**,此刻她的身上出現了一隻看上去好像展翅飛翔的羽魔一樣的圖畫,很是漂亮,“您的所作所為,讓我回想起了那該死的過去,雖然方式不同,但是感覺確是如此的相似,還有這個秘法陣要怎麼使用?”
“嘗試著將你的靈能從肚臍那裡起始,就像在河流裡漂泊一樣,要順著它,當它運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