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怨氣纏身的鬼族的安全著想,就讓他離開。”
這是必須承認的事實,未央在這裡真的不安全,最大的潛在危險此時就在他們面前。
“未央,你先去黎偞那裡吧。”
“閣主……”看著羽清音萬般不得已的表情,未央雖不甘心卻也很明白自己留下只會礙手礙腳。“多加小心。”
穆惜白不易察覺地微微勾起嘴角:“他是在讓你提防我嗎?”
“怎麼可能呢~”羽清音訕笑。其實就算未央不說,自己也早就……
“清音,在這世上,我是你最不該懷疑的人,也是你最不該背叛的人。”
聞聽此言,羽清音連假笑都維持不下去,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偽裝成凡人的“穆惜白”了。而他說出的這句話令羽清音十分不舒服,為何就不該懷疑他?不該背叛他?若穆惜白真的就是自己破碎記憶中的那位“師傅”,那不是更應該提防他媽?這人曾經一劍貫穿了自己的胸膛,卻又要求自己對他信任,對他忠誠?
“惜白你可真會說笑。不巧的是,在下是那種既不會相信別人,也不會被別人相信的人。”
是的,羽清音不需要別人的信任,也不會去信任別人。就連司命,都曾被他出賣給楊戩,還有誰是他不能出賣的呢?他根本不賠“信任”這個詞。
二人對視,互不相讓的氣氛,仿若黑白碰撞,冰火交融。
“羽清音!”
姚瀾媚四爪刨地式朝他們這裡奔來。
“你看你看!”到羽清音腳下後,她十分興奮地四腳朝天仰躺下。“這裡出現了東西!”
羽清音低頭湊近,只見姚瀾媚的肚皮上顯現出一種類似於火焰的紅色紋絡,像鳳紋但卻有所不同,在那圖案四周還圍有左右對稱的類似枝葉一樣的花紋,看起來很像樹枝。
羽清音端詳思考,得不出一個答案,這圖紋他不曾見過。
穆惜白牽著涅凰的手,不經意地朝姚瀾媚瞄了一眼,厲聲道:
“你吞了娑羅雙樹的樹種?”
穆惜白罕見地提高了音量,將由於好奇而湊近小狐狸的涅凰嚇得躲到了一邊。見此,羽清音用唇語示意涅凰離開這裡,小傢伙便步伐趔趄地退下。
姚瀾媚一直很害怕穆惜白,被他嚇到後挺身坐起竄到羽清音小腿後:“是,是……是又怎麼樣!”
“何人教唆你這麼做的?”
穆惜白步步逼問,嚇得姚瀾媚不停發抖。
“我,我不知道他的的名字。他說若是想救大表哥,就必須這麼做……”
“惜白,對我,你就沒什麼想解釋的嗎?”羽清音擋在中間,阻擋穆惜白繼續接近姚瀾媚。
發展到如今這副田地,他還準備什麼都不說就敷衍過去?羽清音將小狐狸護在身後,與穆惜白對峙著。他並不是不懂這雜毛小狐狸吞下娑羅雙樹意味著什麼,正因他知道姚瀾媚體內養著姚冶的一縷元神,才更瞭解其中緣由。
“清音,你心中已有了答案。”穆惜白向前一步伸出手,表情沉鬱而冰冷,令人渾身一顫。“把那隻狐狸交給我,不能讓她活下去。”
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對於身體裡模糊的記憶,羽清音只一笑而過。往昔已逝,他不想再追究。
“不巧,這雜毛狐狸的生死還真跟我息息相關。”他嘲弄地朝穆惜白聳肩。“惜白,你也知道做人要誠信,何況我這做神獸的?我既然答應了別人要保護姚瀾媚,”羽清音拿出羽扇,擺出應戰的姿態。“就得保證她一根頭髮,不,一根毛都不能少。”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執著倔強。
穆惜白又想起了他的“凰女”。
眼前的他與記憶中的他有著相同的清秀相貌,相同的不容馴服的個性,就連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