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樓行風順利地訂婚了。
舉行訂婚派對前,她故意邀請很多媒體記者到場拍照,她要她跟行風訂婚的訊息,刊登在所有的傳媒刊物上,讓餘巧萱徹徹底底地死心!
這六年來,餘巧萱音訊全無,曹姿妤得意地以為自己已經令那女人知難而退了,想不到……
“是你,就是你!”巧萱憤恨地逼近她,把心虛的曹姿妤一直逼到角落。“是你寫信來羞辱我的,那張支票也是!曹姿妤,你為什麼這麼狠毒?我……”悲憤的淚水滑下巧萱臉龐。“你知不知道看到支票的瞬間,我有多麼傷心?我羞憤欲絕!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拿樓家的錢,我只希望行風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給我一點安慰、一點鼓勵!可是,你竟那麼殘忍地踐踏我的自尊……”
“你……”曹姿妤惱羞成怒地吼回去。“你對我大吼大叫做什麼?像你這種出身卑下的野女人,沒有資格批評我!對,那封信是我寫的,支票也是我寄的,那又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她豁出去地大喊。“餘巧萱,你以為你懷了行風的孩子,就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嗎?哼,休想!行風是我的,只有我這麼高貴的出身才匹配得上他,至於你……”她的眼底滿是嫉妒與憎恨。“哼,說起來,那個孩子是誰的還不知道呢!也許是你在逃亡途中又不耐寂寞,不曉得跟哪個野男人勾搭所生下的野種!”
曹姿妤最恨的就是曉綠的存在,她萬萬想不到餘巧萱在那種情況下還堅持要生下孩子。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巧萱面罩寒霜,冷睇著她。“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我,尤其是我的女兒!”
“你敢打我?你竟敢──”曹姿妤又恨又怒,瘋了般地尖叫。“餘巧萱,你這賤女人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一罵完,她便像發瘋的母狗般撲向巧萱,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另一隻手高高揚起想甩她耳光。
“任手!”兩個女人的背後突然響起一聲威嚴的斥喝,曹姿妤的手也在同時被人扣住。
樓行風!
“行風?”曹姿妤一看到他出現,立刻收斂起潑辣兇悍的一面,哭哭啼啼地道:“嗚……你要替我作主啊,行風,這個賤女人好過分,居然打我耳光,她根本是沒有家教的野女人……”
“啪!”又是一個巴掌聲響起,樓行風目光銳利,氣勢懾人地瞪著呆掉的曹姿妤,一字一句冰冷地道:“我並不想打女人,不過……你最好別再讓我聽到任何羞辱巧萱或是曉綠的話!”
“行風……”曹姿妤氣得大哭,作夢也想不到居然會一連捱了兩大巴掌。“嗚……你沒良心,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居然幫著外人不幫我?”她恨死了!在餘巧萱面前出了這麼大的糗,她實在不甘心!
“曹姿妤!”行風的臉色陰寒,佈滿重重殺氣,魔性狂竄著。“我跟你之間還有很多帳要算!例如,你竟敢假借我的名義回信給巧萱,讓她陷於痛苦之中,你好大的膽子!”
因為難耐相思之苦,所以他下午又到巧萱任職的公司想找她,一聽到她請病假,立刻擔憂地驅車直奔她住處。
才剛接近大門口,他便聽到曹姿妤的吼叫聲。她來做什麼?樓行風尚來不及推門進去,便聽到曹姿妤冒出一句──
對,那封信是我寫的,支票也是我寄的,那又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他震驚到幾乎忘了呼吸。原來這就是答案!巧萱恨之入骨的那封信,居然是曹姿妤的傑作!
該死,他饒不了這女人!
曹姿妤被他駭人的氣勢逼得直往後退,驚慌得想否認一切。“沒、沒有的事,行風,你要相信我啊,我……我聽不懂,什麼信?我沒有……真的沒有做過!”該死!她在心底詛咒著,樓行風居然聽到她說的話了,她完了,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