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的痛苦,安德烈還是滿臉和善的笑容,甚至有點迷離了,可跟他‘享受’的神情相比,四個籠罩在白袍下,看不清臉的祭司渾身顫抖著,似乎跟安德烈相比,他們才承受難言的痛苦。
一個白袍祭司扯開罩帽,滿臉淚水,他的表情痛苦而扭曲,扭曲到了瘋狂。
嘭!
他跪倒在地,使勁的撕扯自己的頭髮:“不!我做不到!”
“安德烈閣下,您是多麼偉大的存在,您是距離教皇最近的人,我不能傷害您這樣的虔誠信徒,我有罪!”
把滿是刀尖的鞭子纏上自己的脖子,這個白袍祭司痛苦的嘶吼著:“我有罪!沒資格信奉我主!願我的血肉和靈魂降下那漆黑的地獄,不要汙染主慈悲的眼睛。。。。”
鞭子纏在脖子上,刀尖劃破面板,勒緊,他就這麼不斷的用力,用最大的力量,直到整個腦袋,生生的被刑鞭勒掉了。
嗤嗤~~~
血液飛快的衝上天空,無頭的屍身無力的倒在地上,那顆腦袋上的眼睛,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輕鬆。
自由女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怪不得東歐英盟**、墮落、貪圖享受,比美聯邦標榜的‘自由’還要隨意,卻能成為全球四大勢力之一,他們的這種狂熱,好恐怖。。。
更恐怖的是死了一個白袍祭司,身居高位的存在,安德烈和剩下的白袍祭司沒有一點變化,動作都沒遲疑,他們慢悠悠的做完所有流程,才有人處理屍體,方式也很簡單,直接燒掉。
既然要下地獄,那就化了灰,散落進地獄的深淵裡吧。。。。安德烈如是說。
“變態!”哪怕藏在數千米外,蕭晨都忍不住罵了聲。他知道東歐英盟信奉的是上古時期的主,但那時候教會是多麼祥和啊,姐姐告訴過他,那時候的教義可是很平和的,導人向善,是一等一的善良教會。
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教會明顯變了味道,甚至翻了個個,向著偏執邪惡發展去了。上樑不正下樑歪,蕭晨不由抬頭看了看天空,如果以前的那位‘主’還在的話,會不會降下雷霆之怒,把整個東歐英盟抹殺了去?
或許會,或許不會,但鐵定是不能了,以前的那一位‘主’,此時說不定躺在諸神黃昏的某個角落,唱著悲慼的讚歌。
蕭晨眼眸含著殺意倒退了十里地,拿出通訊設施撥了出去,海天位巔峰嗎?他曾經也是海天位巔峰,幾千米外這些人發現不了他,但是真的戰鬥起來,他鐵定吃虧。
渾水摸魚就好,但是水不渾,得加點料。聽到蕭晨的通風報信,邙山鬼王興奮得哇哇直叫,諸神黃昏裡機遇如同過江之鯽,但這麼危險的地方,能夠明確找到並拿到手的絕對不多,他很久沒機會跟同階強者戰鬥了,最近事情又亂,他的情緒好像火山,正找著釋放的地方呢。
北地旱魃眼眸閃著紅光,呲牙冷笑,戰鬥啊,他喜歡,太喜歡了!老院長剛說了句‘從長計議’,身邊就是嗖嗖兩聲,只剩下司雅慧一個人了,只能苦笑跟了上去。
蕭晨結束通話通訊,再次靠近了兩千米範圍,這個距離能夠保證他不跟丟,也不被安德烈他們發現,如果近了,人家海天位巔峰可不是吃素的,如果遠了,中間出現丁點意外,比如卡上個大天位兇獸什麼的,很可能就不見了蹤影。
愛與自由的美神裡他的殺氣在減弱,諸神黃昏的意志不僅敵視外人,便是外來的能量,也是能不斷削弱的,如果跟丟,天大地大他上哪找去?
這一跟就是三天,安德烈等人小心翼翼,遇見了大天位兇獸也不糾纏,顯然有明確的目標,諸神黃昏裡海天位兇獸也不是大白菜,他們的運氣不差,一隻都沒撞見,讓蕭晨很失望。
要是撞見幾只海天位的兇獸該多好啊,一通亂戰下來,哪怕不弄死安德烈幾個人,起碼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