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頭上,有她在,御林軍計程車氣就始終能被鼓舞著。
連皇后娘娘的千金之體都能在前線,他們又有什麼理由撤退?
但這樣一來,就陷入了苦戰。屈雪凝鳳目之中含著淚水,她看到一‘波’叛軍衝上來之後,早就等候著的御林軍們便馬上衝了上去。因為敵眾我寡,所以御林軍將士們完全沒有喘息的時間,他們已經是兩日水米沒打牙了,但這個時候仍然拖著疲憊的身軀第一時間衝上去。
叛軍們就像是被‘逼’紅了眼的困獸,當頭那個牛高馬大的壯漢狠狠一刀砍向一個御林軍士兵,那士兵‘挺’著長槍向他刺去,卻沒想到他的槍桿竟然已經承受不住連續多日的刺殺,在刺到那壯漢鎧甲上的時候直接崩斷了。
叛軍壯漢吃了這一撞險些閉過氣去,卻只停頓了一下,怪叫一聲一刀砍在那御林軍的肩頭上。
這個御林軍肩頭上頓時鮮血淋漓,他卻是一把抱住了叛軍壯漢的腰桿向前拼命的頂去。
叛軍壯漢把刀倒著拿了狠狠刺入御林軍的背心,御林軍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將他直接撞出了城頭,連帶著這個御林軍也一起摔了下去……
類似的狀況在城頭上不停地上演著,就算是人還支援得住,武器也已經不堪重負。
屈雪凝眼含熱淚只覺‘胸’中熱血翻騰,她雖是‘女’子,此時也是充滿了悲壯豪情,只覺‘胸’中有股氣不吐不快。她並沒有學過文人如何用於作戰,但在此時,卻是無師自通了。
“昏睡百年,楚人漸已醒!
“睜開眼吧!小心看吧!
“那個願臣虜自認……”
丹陽城頭的戰場上,屈雪凝清脆悅耳的歌聲忽然響了起來,雖然她是‘女’子,但在戰場鮮血淋漓的感染下,唱出了發自肺腑振奮軍心的歌聲。
這是紀墨在南山之巔唱的那首《萬里長城永不倒》,已然在楚國之內傳唱到‘婦’孺皆知的程度。屈雪凝自然也是學會了的,常常會自己唱給自己聽,但這個時候,她卻想唱給所有人聽。
歌聲一出,頓時便在她的身上現出了一道白‘色’光暈,那是風霜傲骨之氣。隨著歌聲的繼續,那白‘色’光暈也越來越濃、越來越廣,漸漸的竟然將整個城頭都包圍了進去。
正在廝殺中的御林軍將士們籠罩在這白‘色’光暈之中,就彷彿渾身充滿了力量,本來飢餓的肚子似乎也不餓了,本來疲憊的身軀又‘精’神百倍,他們眼中燃燒著鬥志,搶在叛軍之前撲上去。
用拳頭打、用牙咬、用指甲抓……他們用最原始的方式,用最野蠻的攻擊,去對付著這些窮兇極惡的叛軍。
一曲《萬里長城永不倒》唱完,竟然兩軍的優勢劣勢掉了個,御林軍士氣如虹,叛軍那裡卻已經漸漸失去了拼命的氣勢。
“媽的……”紀元惡狠狠的盯著屈雪凝,回頭問阿武:“安排好了嗎?”
阿武點了點頭,英王躺在戰車上有氣無力的道:“這娘們兒朕也不要了,讓她死!讓他們全都死!”
紀元沒理會他,只是對阿武打了個手勢,阿武沉默著轉身而去。
忠王忐忑不安的道:“這可是咱們最後一招了,要是不行,唉……”
“住口!誰說不行?朕說一定行!”紀元怒氣衝衝打斷了忠王的話,他承受的‘精’神壓力比任何人都大,他已經是孤注一擲,甚至容不得人質疑。
忠王訕訕的忍耐了下來,雖然他自認為是跟紀元平起平坐的,但是這些日子他的兵早拼完了,英王手下也沒人了,剩下的都是紀元的人。只不過最後這一招,卻是集合了三王手下最高階的戰力,用完確實也沒招了。
紀元緩和了下,道:“放心吧,我們手下這些‘門’客,最弱也是通靈境,為首的任天堂那更是個傳奇境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