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家都在等你呢,你怎麼還穿這樣啊!”
“等我做什麼?”看見他,皇甫銘志已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他們是故意的?
“哥你應該知道,咱們今日和蝶依拜堂可是禮數不全,十分委屈了她的。本來怕她不來,便沒有請蕭家眾人,但她來了,堂也拜了,如今事情傳開,蕭將軍可是找上門來了。現在左相夫婦,蕭將軍和皇奶奶都在廳內等著,他們幾個也都過去了,就差我們倆了。先前做得不好的該補上,以後的心意也要趁此機會表明,讓他們老人家安心才是啊!”
皇甫餘一這麼一說,皇甫銘志也明白過來了。他們原先卻是是怕蝶依不來,又怕動作太大嚇跑了她,所以沒把準備工作做全。那個婚禮看似隆重,其實聘禮沒下,迎娶之禮沒有,甚至花轎都不曾坐,便直接拜了堂,實在是委屈。
“哥,蕭將軍都找上門來了,可是在等著咱們呢,做女婿的今日怎麼也該賠個不是,你快去換身衣服到前廳來,我先過去了!”皇甫餘一該說的都說了,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便也轉身離去。
餘光掃到皇甫銘志真的回去換衣服而沒有去找蝶依,皇甫餘一心裡那是又喜又恨,喜在皇甫銘志終於不會獨霸蝶依一晚上,恨在他真的要認北辰當老大了!唉,這麼簡單的辦法就可以達到目的,他怎麼就沒想出來呢,這是為毛呢?
對月流珠啊……
且說蝶依被人帶了下去,卻不是進了一間客房,而明顯是一個男子的房間,還是長期有人居住的男子房間,蝶依心下一咯噔,想起這一下午孩子都沒鬧,到晚上才鬧,這也太蹊蹺了吧?
莫非是他們幾個故意整蠱把自己從皇甫銘志那拽出來,然後換人繼續?
蝶依被自己的想法汗得生生打了個抖,接下來一個聲音卻充分證實了她的猜測。
“蝶依!”身後一聲呼喊飽含太多情愫,房間裡匆匆的一面什麼話都來不及細說,如今本是想好了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在看到人的時候,又哽在喉嚨裡,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蝶依回頭,迎向他炙熱的目光,快兩年不見了吧,他瘦了,黑了,深沉了,銳利了,也更有男子氣概了!不再是那個小白臉模樣吊兒郎當的男子,不再是那個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武公子,他現在是華國的大將軍,是華國的支柱!
“表哥!”離開的時候,默默的送行,說好江湖再見,一回頭卻依然在王府重逢,命運就像一張大網,把每個人套入其中,逃也逃不開的是宿命糾纏。從第一眼,就註定,此生相守相隨。
“蝶依!”男子聽到迴音,真真實實的聽到迴音,三步並作兩步便衝上了前將女子攬入懷中。他曾經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動作,在夢裡做了無數次,可現實中還是頭一回,以愛之名——相擁。
蝶依也大方的回抱著他,這個陪自己走過那麼多江湖歲月的男子,若非親近的關係,也許她早就染指了。然而兜兜轉轉下來,還是入鄉隨俗相親相愛了。既如此,還有什麼好扭捏的?
“哇……”正在兩人互相沉醉之時,孩子的哭聲由遠及近,蝶依一僵,孩子真的在鬧?
“我說死女人,有了男人忘了兒子你還真行啊?”貓貓抱著墨軒辰一腳踹開門便是一陣責罵。
蝶依黑線,你大爺的死貓,說好聽點會死啊?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卻是柔柔的接過了孩子抱在了手中,反唇相譏道:“堂堂神獸,一個小孩都看不住,還真有臉說話!”
平日裡孩子除了喝奶水,也喝貓貓空間裡的神水,所以自己不在,他也定不會餓著。而且平日裡,他跟在貓貓身邊也是千百個樂意,倒不知今日怎麼就哭鬧起來了。
“軒兒乖,不哭不哭哦,孃親給你吃奶奶好不好?乖哦!”
蝶依望著小軒兒,臉上是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