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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頓沒一頓的過活,詩不著就或偷或搶,被逮著了就是一頓毒打,自然是滿身傷痕了。後來,嫌乞討速度慢,也不知猴年馬月的能到京城,為了加快步伐,乾脆把自己賣了。賣身之後更悽慘,玩小綰的都是變態,幹事之前總免不了要用竹編抽一頓,於是就這樣了。”

墨心邪說得渾身輕鬆,像在講一個無傷大雅的故事,彷彿故事裡那可憐的孩子不是他。蝶依和君弄月卻是聽得萬分動容,該是受了多少苦,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啊!

“小弟弟,那你在京城有親人嗎,為什麼非要來這裡呢?”君弄月低低開口。

“親人沒有,沒良心的女人倒是有一個。”墨心邪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掃過蝶依,雖然他在那裡遇到蝶依很是欣喜,但這該死的女人,沒事竟然去那種地方晃盪,實在是,不知死活!

蝶依被他看得一陣心虛,丫的,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我不認識你好不好?隨即眉頭揪成一團,清了清嗓子,還是面帶猶豫,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墨心邪看著一陣鬱悶,蹙了眉頭,沉聲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這什麼表情?”

呃……蝶依汗,丫的,有這麼對自己救命恩人說話的麼?還是一個小男孩對一個大女人這麼說話?這麼一鬱悶,剛剛問不出口的問題,現在問起來倒是順溜了:“你讓人給上了?”

“咳咳咳咳……”君弄月一陣猛咳,看著蝶依滿臉通紅,傷不起啊,這女人太膽大了吧,什麼問題都問?

“你覺得有可能?”墨心邪雙眼微眯,看著蝶依,眼中盡是危險的光芒,這個死女人,果然是敢問!

蝶依卻是心下一咯噔,這個表情,這個語氣好像很熟悉啊?遭了,他怎麼覺得這小孩和墨心邪那麼像呢!

倒是君弄月,聽到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那你是怎麼避過的?”

旁邊兩人看著他,均是滿臉黑線,丫的,剛剛是誰受不了在那咳嗽的,現在這問題倒是問得順溜,感情帶壞一個人真容易到這地步?

君弄月被他兩人盯著也是一陣尷尬,然而尷尬歸尷尬,卻依然被好奇心驅使著沒有低頭,他就是想知道答案怎麼了?真是的!

“自然是用藥了,本公子一下藥,神佛也擋不了。”見他那麼有骨氣,墨心邪很給面子的解釋了,這也是他縮骨之後僅剩的技能了。

“那你怎麼還會被打?”君弄月隨即脫口而出。

墨心邪臉色一黑,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丫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死小子!下藥也得有途徑吧,別人一進門就喝水自然就不用捱打,偏偏有些變態不打得口乾舌燥不罷休,我能如何,哼!

君弄月見墨心邪臉色不善,自動閉口不再言說。倒是蝶依心下又狠狠的抽了抽,用藥?這小傢伙和墨心邪真是很像啊……

“你,和墨心邪是什麼關係?”蝶依開口有些猶豫,生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你和墨心邪是什麼關係?”墨心邪不答反問,看著蝶依的眼中水光激灩。

呃……蝶依心下一咯噔,這個傢伙,真的很難纏哪!手不知不覺撫上血鳳鐲,他們是什麼關係,師兄妹?朋友?情人?都不恰當吧!

墨心邪見蝶依陷入沉思,手卻無意識的撫上鐲子,嘴角又是一勾,笑得唯恐天下不亂,對於蝶依的這個小動作,他喜歡!看來在自己消失的這幾個月裡,她也沒全然忘了自己嘛,好歹,這鐲子,她是上心了。

“這是他留給妻子的鐲子,血鳳鐲!”墨心邪不懷好意一笑,說出的話也不懷好意起來。

“妻子?”蝶依眉頭一蹙,看向他,帶著疑惑。其實她不是沒這麼想過,她記得這個鐲子是金色的時候,一旦男人靠近她,而她也動情,這個鐲子就會發出血紅色的光芒。而自從它褪去那金色,自己與北辰一番纏綿,幾近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