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手,放在手中揉搓著,極盡溫柔。
蕭初柔爆了個大臉紅,實在沒想到蕭招弟會有如此一說,急急抽回了手,道:“你,你是蕭招弟嗎?”
蕭招弟會說這種話?好驚悚,真的好驚悚!
“柔兒,柔兒可是要驗驗?”蕭招弟眉眼帶笑,說著便要褪去自己的衣裳,驗身嘛,自然是該脫光了不是?
“不,不,不用了。”蕭初柔怎麼會不認識蕭招弟,不過是有此一說罷了,不想他竟要脫衣服。“招哥哥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蕭招弟一怔,眼光變得深邃起來,放下手中的香料,輕輕拉過蕭初柔,摟進自己懷裡,淡淡道:“柔兒,明天,我就有家了,自己的家。”
幾個字,讓蕭初柔頓在原地,心中一軟,窩進了蕭招弟懷裡。
家,多溫暖的一個字啊!
蕭招弟在蕭家十幾年,從未有人將他當成真正的蕭家人,他就像一個過客,一個路人,接受著各方的質疑,十幾年!而他遠在陽城的家也遠離了他,十幾年不曾回去,也不知是何樣子了。
蕭初柔想,蕭招弟應該很在意這次婚禮的吧,至少他終於要有一個自己的身份,真正的身份了。此後,他是那個家的主人,沒有任何人用懷疑的眼光看他,他再不是路人,不是過客,而是主人!
“柔兒,我會對你好的,真的。”蕭招弟說著,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在她臉頰上劃過,溫熱的氣息噴在蕭初柔的耳邊,引起她一陣臉紅輕顫。
“少爺、小姐,水來了。”
丫頭在門外輕輕敲門,令蕭初柔一怔,急急退出蕭招弟的懷抱。蕭招弟唇角一勾,冰藍的眸子中柔情圈圈點點幾乎要溢位來。
“進來吧。”嗓音沙啞而幽深,彷彿帶著情慾的暗沉。
蕭初柔一聽,更是臉色一紅,待丫頭進門,立即推了蕭招弟出去。
“柔兒,柔兒……”蕭招弟無奈,卻是一步步被推著向外,待他跨出房門,身後便傳來關門聲。蕭招弟苦笑一聲,“柔兒,不讓我進門一起洗麼?”
……沒有迴音。
“柔兒……”蕭招弟繼續敲門,鍥而不捨。
“自己回去洗!”
呃……蕭招弟苦笑一聲,站在門前,拍了拍門,良久聽不到動靜,終是轉身而去。背過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凝結,唇角微勾,眼底成霜。
梨雪園,陽光正好。
在往日的吊床旁邊,不知何時又多出一個吊床,一紅一白兩個身影並肩躺著,遠遠望去,如一對神仙眷侶,帶著不食煙火的飄渺之氣,好不愜意。
男子胸前放著盤葡萄,無微不至的將葡萄皮剝了,香甜水靈的葡萄放進女子嘴裡,而那葡萄皮則被準確無誤的丟進地上的垃圾桶裡,動作行雲流水,顯然是已經熟練。
女子也沒有閒著,朱唇含住一顆顆葡萄的同時,唇角微勾,精緻的面容柔和的彷彿要滴出水來。她最大的歡愉卻不只於此,而是將那一顆顆的葡萄籽如仙女散花般播撒開來,興致頗高的和身邊的男子描述著什麼。隔得太遠,皇甫銘志聽不清楚全文,但大抵還是有幾個詞隨著秋風傳了過來,什麼葡萄架,葡萄酒,蝸牛……
皇甫銘志看著眼前的場景,忽然有些不忍過去打擾,這才是蝶依想要的生活吧。她只是想找個寧靜的地方,和自己喜歡的人與世無爭的生活,卻不料她的才華,她的身份,旁人的愛慕,一步步將她推上權利的中心,有了那樣的批命,這輩子她註定無法寧靜了。
“蝶依,以往你也同別的男子這麼玩麼?”墨心邪看著眼前柔情滿懷的女子忍不住的心花怒放,可開心的同時又有些悶氣,這麼美好的樣子,給別的男人看了去,那該多鬧心!
“吃醋啦?”蝶依眉眼彎彎,看著他,笑得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