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砰——
“呃?野貓,你故意的吧?”皇甫銘志滿臉黑線,俊朗的眉頭都蹙成了一團。
本尊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昂首挺胸,某獸不畏強權!
“呃?為啥呀?我沒得罪你啊?啊——”某男忽然拍桌,恍然大悟,“你是關心我,怕我喝醉,所以故意來打翻我的酒?”
……呃?我什麼時候這麼偉大了?
見某獸安靜了,皇甫銘志感激涕零:“唔,貓貓,還是你對我好!”一把抓過某獸,放在手中揉啊揉啊揉啊揉,呃,某獸被這感激的方法弄得七葷八素,就差歇菜了……唔,木有實力的神獸傷不起啊……
“貓貓,你放心,我不會醉的,因為我——千杯不醉!”豪言壯語閉,砰的一聲,某男直接撞到了桌子上,眼冒金星。
……丫丫的,幸虧老子閃得快,不然不是被這一撞,撞成了肉渣?渾身一個激靈,某獸惡寒了一把,看著那面色潮紅,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皇甫銘志,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還是要耗費點靈力啊!算了,只要君弄月不破身,他三兩天就可以補回來,日後恢復也是快兩三倍,這其中的利弊一算便知,耗就耗了!
手,呃,不是,是爪,爪搭上皇甫銘志的手,某獸嚴肅的閉上眼睛,一縷白光恍然間從他體內射入皇甫銘志體內。桌上的皇甫銘志眉頭一蹙,下一刻,卻是悠悠轉醒。
一抬頭,抱著自己似有千斤重的腦袋,皇甫銘志的眉頭更是蹙成一團,卻不期然間看到自己面前坐著的毫無形象喘著粗氣的貓貓。意識回籠,剛剛的事情漸漸在腦中有些明晰起來。只是,剛剛他都沒看見他這麼累啊,怎麼現在就……
莫非自己睡了很久?不對啊,手上連印子都沒壓出來,肯定不久的啊。難道?想到自己這麼快清醒,又想起蝶依說過的和他契約之後身上傷口消失,武功恢復的事情,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貓貓,你過來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心下一慌,剩下的幾分酒勁也退了個乾淨,他現在擔心,是不是蝶依又出什麼事了。
呼,終於正常了!
某獸大鬆一口氣,點了頭,抬腳就往回走。皇甫銘志見狀更是心下一咯噔,剛剛的愁苦全拋在了背後,蝶依才是最重要的,他可能會發牢騷,會蹲在角落小鬱悶,但是和蝶依的安全、幸福比起來,什麼都不值一提!
起身甩下一錠銀子,顧不得等老闆找零,將貓貓攬在懷中,足下輕點便在夜中穿梭起來。蝶依到底出什麼事了?墨心邪和君弄月不是都在嗎?蕭庭和蒙均以及那一干侍衛也都在,難道有人敢闖入使館不成?
越想越是心驚,越心驚,邁開的步子就越大。平日裡一柱香才到的路程,他竟然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看著風平浪靜的使館,皇甫銘志閃過不解,表面看一切正常,除了暗中多了些陌生氣息之外,並無不妥!
但是他還是相信貓貓,能讓他一個短手短腳的小獸,費那九牛二虎之力,跋山涉水找到他,又不惜解了他的醉酒,肯定是出事了,外面看不到,不代表裡面就相安無事。
皇甫銘志心下惶然,顧不得向他打招呼行禮的侍衛,顧不得一步步維持形象的走,直接縱身飛躍上閣樓,一把踹開了蝶依的房門。
“蝶依!”皇甫銘志三步並作兩步邁入內室,卻看見床榻之上赤誠相對的男女,只是那個男子,不是墨心邪,竟是君弄月!
“銘哥哥,你怎麼進來了?”君弄月一直不得章法,無法和蝶依結合,眼看著她臉上的紅潤漸漸消失,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已是心急如焚。卻見忽然有人闖起來,還是滿眼焦急的皇甫銘志,更是窘的無地自容,手足無措。
然而看到他目光轉向身旁的女子,君弄月瞬時像被人偷了寶貝般,渾身戒備起來,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