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奪回來!
今日,要麼就是溫子然聽她的話,去調查兇手,她再找機會溜走,要麼就是生死一戰,鳳凰浴火,絕地重生!
“殿……殿下!”怔忪之間,去後院找人的那個侍衛走了過來,卻是臉色慘白,直接跪倒在地冷汗淋漓。
溫子然見狀,眉頭又蹙了幾分,厲聲道:“人呢?”
“殿下……不……不見了……”侍衛冷汗淋漓,根本不敢抬頭。溫子然大怒,抬腳便將他踹了出去,拋開十幾米遠才重重落地,砰的一聲,足見他用力之大,侍衛隨即吐出一口血,暈死過去。
“蕭蝶依,那些人呢?”溫子然怒氣沖天,他剛剛差一點就相信了她,以為她是無辜的,不想一轉頭人就不見了,若非心裡有鬼,他跑什麼跑?
“如你所見,走了。”蝶依說的平靜,彷彿沒感覺到那山雨欲來風滿樓。
“來人,給我追,到鏡湖畔守株待兔,可疑人等一律抓獲,拒捕者格殺勿論!”
溫子然氣節,蝶依卻是氣定神閒,原來出口在鏡湖。可惜,明知溫子然會懷疑她,她怎麼會讓他們往原本的出口走。自然是往燕國開挖的小道去了。
這小道之中有大批刺客爬過,定會在洞裡留下許多蛛絲馬跡,不難分辨。溫子然在鏡湖守著,只能是個空。便是他現在派人下水去追,也絕對追不上他們,好歹他們已經走了一刻鐘了,明知有危險在後面,他們怎麼會不拼命趕路?所以,不論如何,他們是安全的。
“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溫子然原以為會看見蝶依驚慌失措的模樣,卻不想她依然不緊不慢,心又沉了幾分。
“我為何要著急?我說過不是我們乾的,是有人令挖了通道陷害我們。我讓他們走,只是怕你不信任我們罷了。剛剛你的下屬也說了,他們一刻鐘之前還在這裡,哪裡有機會去刺殺你?”
“你不是抽調了一半人馬回國麼?留在這裡的人沒有嫌疑,走了的卻不一定!”溫子然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分明他們自己就要回華國了,卻為什麼要提前送沈蘭心離開?定然是早有預謀!
此刻他完全忘了,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對付蝶依,才讓沈蘭心幫著分散蝶依的勢力,當初聽到蝶依派出一般人送她,他還高興了許久。而蝶依他們,自然是一刻也不想看見沈蘭心,才會答應了沈蘭心的提議。也好在他們走了,不然今日陷入險境的人將更多。
“太子憑什麼懷疑我,就憑刺客身上的衣服是溼的?還是憑溫憐月的死?刺殺齊皇對我有什麼好處?齊國與華國無冤無仇,我犯得著冒著賠上自己的危險,去刺殺齊皇?這件事情擺明就是栽贓陷害。是有人想借齊國的手置我於死地!太子若不想你的父皇死不瞑目,就該去尋找真兇!”
死不瞑目!
溫子然想起溫醇意的死狀,腳下一個踉蹌,他的父皇,已然死不瞑目!他還沒有一統天下,他還壯志未酬,偏偏此時遭人算計,他已然死不瞑目!
他要報仇,更要一統天下,要實現父皇的宏願!
蝶依說的話他已經信了七八分,因為他派人去鏡湖攔截時她臉上的鎮定,也因為她分析的有理有據。她絕對不是愚蠢的人,要是真的刺殺,手法不會這般拙劣,更不會自己留在這裡,一命換一命。
但他表面還是裝作不信,他是在猶豫該怎麼解決這次的事情。皇后要她的人頭,換墨家靈脈的勢力。在她和皇后之間,溫子然自然用腳趾頭都想得到,蝶依對他用處更大,然而,蝶依會為他所用嗎?再者,殺了她,他還真有點不忍心!
“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嗎?”溫子然終究問出了這句話,他不能讓他的父皇死不瞑目,若然她無法為他所用,那他也只能殺之!
蝶依身子一僵,心知他對自己動了殺機,全身陷入戒備之中,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