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不然,還真是不好收場了!
外面是齊國太子和華國二皇子,都是一等一的強人,每一個抖一抖,這天地都要震幾分,原是不知蝶依的身份,早要是知道,她說什麼也不會淌這渾水。
蝶依卻是拿著手中的銀票,美美轉身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中了。她上臺,只是興致來了,想隨心所欲一把,順便也看看墨心邪的底線,提醒他該如何去愛人。
若不是老鴇一開始看上她帶來的震撼效果,將錯就錯,也不會惹了後面的麻煩。此刻她可沒心思收拾爛攤子,既然貪心,就要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代價。
懷揣著銀票,蝶依輕飄飄出了後院的門,雖然沒有了內力,但上輩子哪個攀援走壁的人有內力來著,這麼高點的小牆,爬起來也是輕車熟路。此時她有了銀票,也該出去闖闖了,順便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想清楚真正的愛,應該是怎樣的!
如果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是委屈求全、忍辱負重、相互謙讓,她會覺得不如去青樓找小倌!
還是喜歡霸道強勢的男人,喜歡驚險刺激的生活。在玻璃球裡小心翼翼生活,守著一個童話般易碎的夢,不是她要得起的。從今日開始,她不奉陪了。
那廂,皇甫銘志一出來便遭到蒼狼的襲擊,兩人對打一陣,皇甫銘志無心戀戰,好不容易擺脫蒼狼,來到後院,卻見老鴇驚慌失措往前面跑。皇甫銘志心下一咯噔,隨即攔住她,質問道:“卡門呢?”
老鴇一愣,看到皇甫銘志,雖在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她並不確定他是墨心邪還是皇甫銘志,但也知道是她不能惹的。卻也不敢實話實說,怕蝶依一個不爽,回頭端了她老窩,只得支支吾吾道:“跑……跑……跑了…”
“跑了?”皇甫銘志眉頭一蹙,這倒是像蝶依的風格,她定是一開始便存了這心思,否則也不會那般大膽的搭上溫子然。
倒是隨即跟來的蒼狼聽到這句話,急急轉身而去,在黑暗中打了個手勢,一波黑衣人便在暗夜中隱去,主子看上的人,哪能說跑就跑了,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他也不用混了。
前廳看見墨心邪一直跟著自己,溫子然倒也不急著往後院去了,他不是性急的人,就算生出了渴望,也不至於真在這骯髒之地要了蝶依。他要的,是蝶依整個的人,是她往後的歸順。所以付錢之後,他又退回了包房之中,他在等,等蒼狼傳來訊息。不管用什麼方法,他今夜要帶走她!
墨心邪見他這般,對他的想法已經看透了七八分,心中甚是擔憂,卻並沒有離去,他打定主意,若是蝶依真到了她手裡,只要盯緊了他,那蝶依就不會丟!
不多時,皇甫銘志匆匆而來,眉宇糾結:“蝶依不見了。”
“什麼意思?”墨心邪當即拍案而起,眸光狠狠地鎖向了對面。
溫子然隨即唇角一勾,看到外面的蒼狼,起身悠悠然向外而去。
墨心邪抬腳就要跟上,卻被皇甫銘志拉了回來。墨心邪眉頭一蹙,看著他,眼中意味不明。
“她自己走的,不會落在他們手上。”不是他過於自信,而是蝶依的性子她太瞭解,在普渡山腳,他和行雲、流水千防萬防卻還是被蝶依跑了。那般一個小房子都能跑掉,何況是這樣的大地方。
“你確定?”不是他不相信蝶依,而是他容不得蝶依有任何閃失。
“確定,咱們不用刻意去找,蝶依避開我們,我們就直接去邊城和她匯合便是。”皇甫銘志篤定,蝶依絕對是這個想法。
“咳咳……”君弄月輕咳了兩聲,對兩個男子相互爭執卻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表示了極大的不滿。
兩個男子的目光隨即放到了他身上,等待著他的後文,這時候若他不說出點什麼有用的,他們絕對要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