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等到我哥回來就與別人私奔了。我哥去年回來,足足氣了好幾個月。去年秋天,我爹又給他定下一門親事,婚期定在今年夏天。結果那位張小姐,春天就生病死了。” 他哥真是位‘衰’哥啊。
“真夠倒黴的!你爹沒有再給他訂親嗎?”
他秀眉微皺:“八月初,我爹替我哥向揚州靜海侯府提親,一直沒有回覆。我爹打聽到有好幾家都向木府提親,其中還包括太師府與輔國將軍府。我哥肯定沒戲了。”
差點暈倒。“請問你爹是?”
“我爹是延陵侯。”
狂暈!那可是奶奶昨天說要給姐姐定下的那家啊!不過,憑我自己的感覺,沈義翔,沒有奶奶誇的那麼好。幸好我沒有告訴他們身份,不然真是糗大了。只是有點奇怪,我說了這麼多自己真實的資料,他們都沒一點懷疑嗎?“你和你哥對靜海侯府的兩位小姐瞭解多少?”
“我爹見過她們兩個。他認為,木家三小姐,貞靜賢淑、美貌可人;木家四小姐,是個無法無天的瘋丫頭,連當今皇上都敢頂撞。其它情況,我們不太清楚。”
“噢。我記得你家是造毛巾的,你們這次不會是運毛巾去大食賣吧?”
“不是。毛巾利潤低。我們運的是茶葉、瓷器與絲綢,另外還有萬花筒。”
我驚愕地瞪著他:“你們還販賣那個?多少銀子進的價?”
“一次性進了兩千只,每隻四十兩。我哥估計,運到大食可以賣上五倍的價。”
兩千只?哇塞!我大發了!這個月底賬戶上又要多上一大筆銀子了。
他面上浮現出一些悲憤的神色:“不過,到大食做生意也不容易,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