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就再次來到了他的背後,這一次我沒有躍過他,直接和他跑得齊平,然後猛然伸出一腳絆在了他的腳上。他身子往前一傾,“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滾了幾滾。
我慢慢走了過去,嘲諷地看著他,說:“還跑不跑了?”
司機這下摔的不輕,臉上被樹枝和野草劃出好幾道傷口,爬起來後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道:“不跑了,已經到地方了!”
我預感到不好,一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在身後的草叢中慢慢走出幾條黑影。黑影慢慢走近,在昏黃的月光下看不清他們的面目。幾條黑影走到司機的面前,司機趕忙起身站到了為首黑影的身邊。
看架勢來者不善,我先搞清對方身份再說,於是沉聲問道:“你們是誰?”
為首的黑影發出“桀桀”的怪笑,我心裡一顫。
“是你!”
黑影停止怪笑,對我說道:“自從上次在地下室那次,距離現在有一個多月了。每次想到你還活著我的心裡就不舒服!”
面對這個接替馬克位置沒接成功的水星殘餘,我哈哈笑著,故意輕蔑地嘲諷道:“這不是那個接替馬克上位沒成功的可憐蟲嗎?怎麼,是想要報仇嗎?”
消失的黑袍人再次出現,肯定不是想和我來敘舊的。果然,聽完我的譏諷,黑袍人已經有些惱怒了,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得不說你們隱藏的很深,我查了好久才得到一些線索。這些線索全都指向那天在地下室的蒙面人是你和你的朋友。華國的水星組織就是因為你們才支離破碎,成員也消失殆盡。我們這些‘孤魂野鬼’現在想回到自己的國家也沒辦法回去。該死的華國人,這比賬今天我要和你好好算一算!”
聽到黑袍人想和我算賬,不禁有些好笑,冷冷地說道:“那好,咱們就算一算。你們組織進入華國蒐集國家情報這筆賬怎麼算?勾結極晝組織破壞我們國家的安寧怎麼算?因為你們我們死去了很多無辜的同胞,這筆賬又怎麼算?上次讓你僥倖逃脫了,這次看你還能不能從你爺爺的手裡再次逃走?來呀,互相傷害呀!”說罷,我衝黑袍人一勾手。
黑袍人憤怒至極,一揮手,身後幾個黑影紛紛摸向腰間,雖然天黑看不清我也知道那是掏槍去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趕緊往回跑,剛跑出去沒多久就聽見身後“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
子彈“嗖嗖嗖”地從我身邊飛過,速度開啟後我的敏感度也隨之提高。突然感覺背後惡風不善,我趕緊彎腰低頭,一顆子彈擦著我的後背而過,驚出了我一身冷汗。
我在前面跑,一群黑影在後面追。我跑著跑著總感覺不對,大頭哪去了?他應該距離我不太遠才對,這麼半天不至於沒有跟上來。
我不知道大頭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要是引著這麼一大幫人往前跑恰好大頭又在前面,那不是把大頭給坑了嘛!
利用地形躲避槍彈和追擊,這是特訓時小李教官教我的。想到這,我趕緊環視了下左右,見左面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我趕緊拐彎朝著旁邊的小樹林跑去,不管大頭在不在前面,儘量不讓他們撞上。
我領著一群人一頭扎進了小樹林,後面又是幾聲槍響,我只感覺幾股氣流在我身後疾速飛向了我,其中一顆奔向我的脖子還有一顆奔向我的腰間,現在是左邊躲左邊有子彈,右躲右邊有子彈。
我索性一彎腰,避開脖子上致命的一擊,仗著有防彈馬甲的保護,硬挨射向腰間的這顆子彈。頓時,我就感覺腰間像是被力道極大的物體猛地砸了一下,疼痛感傳到了我的大腦,我不敢遲疑,趕緊往小樹林深處跑去。
有樹木的遮擋,最起碼能幫我擋一擋子彈。今晚的天上有些雲彩,把月亮遮的朦朦朧朧,進了小樹林後,四下被樹蔭一遮,影影綽綽更加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