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我們幾個人都意識到了這種差異變化,看著這些顏色變化的樹木不禁臉上都露出了些許驚駭之色。
王禿子更誇張,身體抖了幾下,顫著聲問道:“不會……不會……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吧?”
說完自己打了個哆嗦,隨後嚥了口唾沫看向馬丁:“馬……馬丁先生,你們路過‘鬼砍頭’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蛇?”
“蛇?”
“對……一種全身黝黑的蛇!”
“這倒是沒有。”馬丁不假思索地說,“不過這一路上倒是發現了很多動物的屍骨。”
“屍……屍骨?”
“是的。比如……那兒!”馬丁伸手一指。
順著馬丁手指的方向,只見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有一堆白森森的骨頭,骨頭已經殘破不全了,已經看不出具體是什麼動物,這情景我著實看著有點兒瘮得慌。
自打見到“鬼砍頭”後,又是黑蛇,又是奇怪的樹葉,現在又看到一堆白森森的骨頭,沒辦法不讓人胡思亂想。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片林子當中必定有古怪。
王禿子腦門兒已經見了汗,長梭男看了看王禿子,王禿子不敢直視他。長梭男語氣略有不善地說道:“只是一堆動物的骨頭罷了,有什麼好怕的。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不管怎麼樣都必須繼續走下去。你,不會是想退出吧?”
周圍非常安靜,除了偶爾幾聲不知道是什麼鳥在叫的啼叫聲,就什麼都沒有了,環境安靜的有點兒可怕。
王禿子嚥了口唾沫嘴裡結巴道:“那……那……那是不能。”
長梭男冷冷地說:“哼!那就走吧!”
這次再出發,隊伍人數多了不少,十幾個人沿著山路一直走著,極晝那夥兒人在前面打頭陣,我們排在最後。
我從長梭男的身後走到和他並排的位置,不忘繼續挑唆著:“你看,你看,他們手裡可是有槍的,萬一真翻了臉我們可不是對手。”我指著前面極晝的人說。
長梭男直直地看著前面那群人說道:“暫時不用太過緊張,我們和他們合作了很多年,輕易不會出現撕破臉的情況,更何況他們還得依靠我們找到準確地點。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必須隨機應變。剛才我觀察了一下,除了馬丁和另一個大鬍子手裡的槍是原裝制式裝備外,其他人手裡的槍做工都比較粗糙,應該是在華國境內的地下工廠加工出來的,沒有高精機械的加工,精度上會差一些,威力和準確度上都要比正規裝備遜色不少。”
“再差那也能打死人吧?”我反問。
長梭男輕笑著說:“那是當然,近距離射擊要害部位,那也是活不成的。”
我:“額……”
長梭男輕蔑地一笑:“我的意思是雖然威力不如正規裝備,但可沒說沒有殺傷力。他們能弄到這些裝備已經相當厲害了,華國的槍支管控那可是很嚴的。即便是拆成零部件分散運輸風險都是極高,一不小心就被查出來了。之前在高速路口的時候你不是已經領教了嗎?要不是事先我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早已經就被扣下了。所以,他們的槍械才多是地下工廠製造的東西,能有兩把制式Glock19已經相當了得了。不妨再多告訴你一些,之前他們預謀過用炸火車的方式來引發恐慌,一共去了五個死士,結果半路上就被抓了兩個,另外兩個剛進車站就被捕了,最後一個成功上了車可不知怎麼的最終也失手了。”
這事我倒是知道,那次是我去接王欣豪在火車上遇到的。炸火車時是我攪的局,我把極晝得罪了;偷皓月爐時也是我攪的局,又把水星得罪了。要讓他們知道這裡面都是我的事兒,非弄死我不可。我欲哭無淚,看來我註定是要跟水星和極晝槓上了!
我補充說:“那是不是正因為如此,華夏才成為了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