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都是正經東西，清水壩玖吉阿善村開的是真正的鬼市，真正的鬼市明白嗎？既有正經的東西也有很多不正經的東西。”

大頭皺了皺眉，問道：“我說老闆……這不正經是怎麼個不正經法？”

店老闆尷尬地笑了笑：“至於怎麼個不正經法……那就不好說了。”

看店老闆的表情大頭瞬間明白了這是有些話不太敢說，大頭從兜裡摸出一包沒拆封的軟華夏來推到店老闆跟前，說：“麻煩您給透個實底，我們哥倆也好知道還往不往前走。”

店老闆看了一眼櫃檯上的煙然後壓低聲音說：“據說……當然，這也是我聽來的，不知道準不準。據說啊……因為咱們這邊處在國家邊境線上，所以鄰國的……”店老闆向遠處指了指，“還有……”店老闆又往下指了指。

我和大頭瞬間明白了，這是在公然走私和倒賣冥器。

大頭壓低聲音問：“這兒的警察不管嗎？”

“管？怎麼管？牽扯利益太大了，他們那邊既沒農業又沒工業，那兒的人就指著鬼市掙錢，而且那麼多年了，十里八村的少不了跟他們有利益來往的人，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馬上就能傳遍整個村子，警察再去了也是撲個空，抓都沒法抓。那個村裡的青壯年還自覺組織起了安保隊，每次開市的時候就組織在外圍巡邏放哨，就為了防備有人破壞裡面的交易。記得十年前有個新上任的所長知道當地有這麼個村子後想組織人手打掉這個鬼市，還不等動手村子裡的人就得到信兒了，反反覆覆三四次都沒能如願，每次都是去了後發現村子裡靜悄悄的，人們都在家裡睡大覺，幾次過後他才明白是有人在偷偷給村子裡通風報信。後來一次他誰也沒告訴，在鬼市開市的那天臨時找了兩個信得過的警員跟著他來村子蒐集證據，還不等進村就被村子的安保隊發現了，兩邊就這麼對峙了起來。這個所長怕裡面的人都跑了，情急之下就跟安保隊發生了衝突，連所長帶警員三個人都被安保隊給打了，當然安保隊的人也傷了好幾個。”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這個所長就打報告申請調動全部警力要對這個村子開展大搜查，結果報告一連打了三次上面都沒批下來。不光沒批下來，這個所長因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和當地村民發生毆鬥影響惡劣還被要求做了批評檢討，隨後就被撤了職。”

大頭咋舌道：“這是村裡和上面有勾結啊！這保護傘可不小！”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隨後店老闆再次掃了兩眼對面吃飯的人們，好在下面的人都在專心吃飯沒有人往這邊看過來。

其實這也不稀奇，這裡屬於邊境線，被極晝駐紮了多年，再加上水星組織一直在滲透，出一兩個叛徒內鬼不足為奇，這裡的問題肯定比內陸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