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沒走多久,我們就看到了想要尋找的那夥人。只見在我們前面一群人正坐在地上休息,有的喝著水,有的正往嘴裡塞著食物。
粗略數了下,大概能有十一二個,不過與眾不同的是這群人里居然有兩個是白面板高鼻樑外國人……
我們發現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同樣發現了我們。我們四人加速向他們快步走去,對面的那群人見有人過來,都紛紛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們手上沒有閒著,各自掏出了隨身的傢伙事兒。武器多數是三稜刺,但我也在其中看到了有那麼五六個人手裡握著的居然是手槍。
見到對面紛紛掏出了武器,我的腳步不由的頓了一下。但看到長梭男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我在想,這要是長梭男發覺了我的不對再和他們來個強強聯合,我百分之百就得玩兒完。
好在我知道水星和極晝之間並不是百分百的信任,頂多只能算是利益交換的關係。特別是這次來虎丘山,此行更是各懷鬼胎。
直到我們走到他們跟前,黑洞洞的槍口已經近在咫尺,長梭男方才停下。為首的一個身材魁梧的老外,頭上一根毛兒都沒有,在他的左手上戴著一隻長筒皮手套。
光頭男正冷冷地盯著我們,操著一口純正的英語問道:“What is the eternal light over the Arctic?”
長梭男回答道:“Polar day!”
接著長梭男反問道:“Who is the nearest person to the sun?”
禿頭老外答道:“Mercury!”
之後,兩人相視大笑,各自伸出右手相互用力地握了握。禿頭老外伸手在虛空中往下壓了壓,示意後面的人把手裡的武器放下。我這才意識到感情這倆人剛才是在對暗號,反正我是一句沒聽懂。
見到他們收起了手中的武器,我這才舒了口氣,子彈可沒試驗過,誰也不敢保證我的速度能百分之百把子彈躲過去。
這時候,禿頭老外操著一口不算流利的中文說道:“夥計,等你們很久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群人的領隊,我叫馬丁。”
長梭男笑笑說:“你可以叫我Li,願我們這次合作愉快!”
馬丁也是一笑:“當然,合作愉快!”
王禿子一見馬丁是個外國人,主動上前諂媚地說:“你好,馬丁先生,我姓王,很快就要移民了,到時候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嘿嘿……”
瞧著王禿子諂媚的醜態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成心挖苦道:“你知道人家是哪國的就跟人家成一家人?全世界有二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你都跟人家是一家人嗎?”王禿子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翻了我一眼,繼續對馬丁賠笑。
我就看不慣這種崇洋媚外的嘴臉,來華夏的一些外國人在國內總覺得高人一等,就是有這種人卑躬屈膝的人給慣出來的毛病!
馬丁對待王禿子過分的熱情並沒有顯示出什麼特別的好感,只是象徵性的地跟王禿子握了握手,便不再理會。我心說:該。讓你供著,你家壓根兒就沒把你當盤兒菜。
馬丁看了看長梭男後面的我們幾個人,問道:“你們需要休息嗎?不用休息的話我們就開始吧?”
長梭男揚了揚手說道:“不需要,時間就是金錢,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大鬍子老外聽長梭男說不休息,也不羅嗦,立馬把現在的情況跟我們做了簡要地進行了說明:“根據我們的瞭解,當年的秘密研究所應該就在這附近。但是幾十年過去了,痕跡消退的很厲害,我們已經在這裡找了一個多小時,還是完全找不到研究所的入口所在。”
長梭男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