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恨不得上去給這老梆子兩拳。
大頭說:“咱們越境越的有點輕易啊,怎麼沒看到咱們那邊阻攔的邊防軍呢?”
陸文正說:“本來肯定是會有的,這不遇上極晝搗亂了麼,估計是接到什麼任務撤出去了。”
我說:“那不對啊,印木斯坦的邊防軍咱們也沒看見。”
陸文正苦笑一聲,說:“他們的邊防軍整天就喜歡盯著咱們的軍隊,看到咱們的邊防軍突然行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他們大機率是跟上去了。”
我抱著懷疑的態度斜著眼睛看向陸文正,說:“這……真不是你安排的?”說實話,我對這老梆子抱有一定的懷疑態度,總覺得這是他預謀好的。
陸文正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眼神楚楚動人:“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帶你們越境對我能有什麼好處?往我一直對你們那麼好。” 說著還用袖子抹了抹沒有一點兒水漬的眼角。
我擦,這老梆子學開林黛玉了,我算是拿他沒咒兒唸了。這時,大頭不失時機地湊了過來,問道:“我說文叔,那您看,現在怎麼辦?”
陸文正抬頭想了想,說:“要我說,既來之則安之。咱們找個飯館先填飽肚子再說,等填飽肚子我想辦法聯絡一下這邊的大使館,看看怎麼給咱送回去。”
我說:“吃飽飯一直往邊境那邊走重新穿回去不就完了嗎?”
陸文正一本正經地說:“你以為次次都碰不上邊防軍是嗎?碰上咱們那邊兒的還好說,萬一碰上的是這邊兒的呢?”
我一琢磨也是這麼個理,好吧,既然已經這樣了,也就只能聽這老傢伙的了,他能聯絡上大使館送我們出去,對於這事我是一點兒也不懷疑。軍、政兩條線我還沒見過他擺不平的事。
我們三個人進了鎮子,由於不認識這邊的文字一時找不出哪個門口才是飯館。還得說是老梆子鼻子靈,聞著味兒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家店裡。推門一瞧,還真是家飯館,老闆此時正在鍋裡用鏟子翻攪著什麼。
大頭一豎大拇指:“我說文叔,要不怎麼還得是您老呢。鼻子是真好使,沒您這鼻子,我們今天可能都吃不上飯。”
我附和道:“是,比狗的都靈。”
陸文正知道我在損他也不生氣,依舊笑呵呵地招呼我們找了個位置坐下。飯館老闆一見有客人來,而且還是外國人,連忙放下手中的鏟子拿過一本選單走了過來。嘰裡咕嚕地說了兩句,我們一句也沒能聽懂,不過大概意思肯定是詢問我們吃什麼?
為了不露怯,大頭一把拿過老闆手裡的選單,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印木斯坦文都懵了。大頭撓著腦袋說:“怎麼連個圖片都沒有?這可怎麼點?”
我說:“不行就盲點。”
大頭說:“盲點完要都是湯可咋辦?”
我說:“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大頭一拍腦袋說:“我倒有個辦法,咱們直接給老闆二百塊錢,讓他看著上,店家上啥咱吃啥,怎麼樣?”
我說:“誒,這倒是個好辦法。”
於是,我直接從兜裡翻出二百塊錢遞給老闆,老闆看著我手裡的錢沒有去接,反而搖了搖頭。然後從自己兜裡掏出一張紙幣在我們眼前晃了晃。
“什麼意思,他要給咱們錢?”我看向大頭。
大頭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過來:“他的意思是不收外國貨幣,只收他們本國的貨幣。可是咱沒有啊!”
“哼!”陸文正忽然輕哼一聲,“關鍵時刻還得看我老人家的,在邊境遊走怎麼能不準備一些外幣呢!”
我問:“你有?”
陸文正得意洋洋地點了點頭:“然也!”
說著從兜裡隨意掏出一張面值二十元的印木斯坦幣擺在桌子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