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所圖謀,不管是刺殺、走私、生意、搶地盤。”
“若是三位大哥答應救我們福青人的命,將來我們福青人的人就是各位的,一命還一命,但有所命,萬死不辭!”
“這就是我們福青人的謝禮!”
“噗嗤!”大燒笑出了聲,豎起大拇指道:“很有範啊你,福青佬!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是哪個字號的嗎?”
“你就敢在我們面前裝大佬?”
迪亞回頭瞪了大燒一眼,再看向大頭說道:“你的謝禮太重了,你一個人說的話算數嗎?”
大頭承諾:“別人或許會說話不算話,但是我們福青人還沒有說話不算話的資格,如果大哥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旦可以一試。”
“何況八閩兄弟的信譽,在海外又分份量,不比你們港澳人差!”
油煎包笑罵:“撲你阿母,死衰老,膽子倒是不小。”
大頭繼續說道:“將來我們福青人可以幫各位辦事,打下的地盤,生意,也可以和各位合作發財,東京、新宿的福青人一天還活著,就一定記著各位的恩情,我們想要的東西也很簡單,我希望各位能借我們一批武器、子彈,將來我們可以按照東京市價三倍補償。”
“對不起,請求有點過份,可我們需要先活下去。”
他剛剛講的再冠冕堂皇,天花亂墜,提出的要求卻樸實到讓人心疼,僅僅是活下去而已。
所有的漂亮話都是為一個小小的要求作鋪墊。
因為,他們只有先活下去才有資格談下一步,賺錢,開店,做生意……
需要一批武器看起來是個簡單的請求,實際上,卻是一個成本、難度都很高的要求。
因為在禁槍國家裡槍械管控嚴格,走私渠道很少,黑市上一槍難求,充斥著大量劣質、改裝、報廢槍。
子彈更是貴的離譜。
非洲三百美金一把ak74,在東京得翻二十倍,還招搖過市,非常扎眼,很快就會被警方鎖定。
因此,街頭槍戰最好使用手槍,一來便於攜帶,二來便於躲藏,各類制式手槍的價格出奇貴。
可對方卻能隨隨便便送他一把黑星,可見對方的實力,財力,而這就是大頭希望獲得的一個機會!
這已經很難了!
他根本不敢要求更多,比如請對方出兵,作美夢。
誰會為不相干的人去拼命,去打打殺殺?更不敢提其它條件,生怕惹得對方厭惡,甚至緩緩放低雙膝,屈腿跪在地上。
“我們福青人只是想要有尊嚴的活下去!”
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龍蛇之蟄,以存身也。
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大聲喊道。
迪亞眼神閃爍,目光也變得肅穆起來,吸著煙問道:“這樣看,你們福青人是要立字號求生存了?”
這種故事在香江四五十年代常常發生,在七八十年代就絕跡了。
迪亞也是頭一次看見開山祖師的誕生,心裡對大頭還是有一份敬佩,不過入鄉隨俗,依照東京的說法,應該叫作“初代目”。
大頭點頭承認:“是!”
“我們福青人已經打算團結一致,成立福青幫互助自救,以圖能在新宿跟臺南幫抗衡。”
至於打垮臺南幫的大話。
跟兄弟們吹吹是鼓舞人心,跟大佬吹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會給人輕浮的印象。
迪亞坐在床頭上,翹起二郎腿看向他道:“實話告訴你,武器我們有的是,要什麼有什麼,不夠還可以再運。”
“可是能不能幫你,就不是我說的算了,現在我打一個電話,你在旁邊聽著,不要說我誑你。”
大頭跪在地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