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向強,三人接過茶杯都是輕輕頷首:“多謝。”
“阿耀,客氣了。”
耀哥在坐回主位上,拿起紙上,拱手抱拳,道歉道:“唔好意思,三位大佬,昨天和義海坐館出事。”
“二路元帥不在香江,只有我能暫時代表公司,邀三位坐館一起談事。”
武兆楠一擺手,理所當然道:“既然張生、豪哥都有事,由阿耀代表義海是天經地義的規矩。”
“阿耀你說吧,有什麼要幫手,配合的地方,我一定全力支援你。”
耀哥滿懷感激的頷首道:“多謝武哥。”
大圈彪也豪氣地道:“阿耀,拿出你的膽氣來,不要落了和義海的名頭,現在只有你能救賓哥了。”
向強也出言道:“力所能及的地方,新記絕不推脫。”
號碼幫、大圈彪都完全跟義海集團綁在一條船上,義海集團出事對他而言沒好處。
兩位大佬的傾力幫助很合理,新記也有所表示。
耀哥卻依舊感道榮幸,抱拳道:“多謝三位,現在警方不讓賓哥傳口信出來,和義海絕不能坐以待斃。”
“各位都知道沒有賓哥就沒有義海,警方一向同和義海關係不錯,本次出手恐怕背後是太平山的命令。”
大圈彪嘆道:“前兩天,張生同港督講數的事情,江湖都傳開了。”
耀哥笑道:“若是警隊能夠公開審理,拿出證據,讓兄弟們心服口服,和義海也沒有辦法,但是警隊若拿不出證據。”
“和義十二萬兄弟將手綁紅巾,以三聲槍響為號,一起上太平山同總督講講道理。”
大圈彪震驚的喊道:“阿耀,你要舉義?”
耀哥攥緊拳頭:“我和兄弟們只一個正義,如果太平山上沒有的話,就拔了山頭旗。”
“好好好!”
武兆楠連連拍手,大聲叫好:“不愧是和義海的掌數大爺,一個個真像是張國賓的兄弟,昨天就收到濠江的訊息。”
“你們調了一大批貨進香江,當時我想著是不是要有大事發生,沒想到啊,終於給我等到了!”
向強心臟撲通狂跳:“三間江湖社團,三言兩語竟欲改換天地色。”
置身其中作為一分子,他心底既有見證歷史的激動,又有面對歷史的恐慌,事情真要辦成了。
未來何去何從?
耀哥緩緩開啟白紙扇,面帶毅然決然的赴死之色:“這回,我可能是最後一次同各位坐在有骨氣飲茶了,將此事告知完全是出於同胞之情。”
“將來,有骨氣在或不在都說不定,但是無論各位怎麼選擇,和義海都會只有一條路。”
向強舉起杯子,以茶代酒:“耀哥,這件事情新記需要開會商議。”
“我知道。”
耀哥笑道:“事情也不怕傳出去,賤命一條,鬼佬夠本事就來取。”
大圈彪也跟聞戰而喜的武兆楠不一樣,謹慎道:“阿耀,你有把握嗎?”
耀哥說道:“兩成把握,最關鍵是怎麼抗過軍隊鎮壓,奠定贏家的身份,如果只是作亂救人的話意義不大。”
“我們要堂堂正正的贏,堂堂正正的活!”
武兆楠笑了笑:“在城市裡搞治安戰,誰耗得過我們,我們可是本土作戰,快點搞吧。”
“早點回歸,我在深城的物業也能早點漲價。”
向強詢問道:“據我瞭解,廉署、警隊同義海的關係都還不錯?”
耀哥倨傲道:“不是我自誇,香江紀律部隊不管有多少裝備,在我們和義海面前都不夠打,必要的時候,我們也是有紀律部隊的。”
向強的眼神意味深長:“我明白了。”
“耀哥,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