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山河道:“搞幾艘漁船給我吧,我打算擴大水果,茶葉的運輸規模,來回還能倒騰點電器。”
李成豪眼珠一瞪,怒其不爭道:“要漁船做什麼?沒志氣,我這裡邊艦艇都能買,喜歡的話,搞兩艘回去玩!”
“我告訴你,近代史有句名言,槍桿子裡出大權,講話要大聲,口徑就要大!老師話過,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懂唔懂!”
趙山河苦笑道:“懂我是懂,不過臺島那裡形式不一樣,臺島上島上的玩法,槍槍彈彈的傷到人就不好了。”
“文明,咱們講文明,何況,公司是企業來著,拿錢去買艦艇虧本啦,怎麼賺錢?”
李成豪覺得有道理,便道:“那就不拿公司的錢,叫底下的人交會費,再募集一些,將來當了官掏偽府的錢,讓他們給我們買單,兩全其美啊!”
“艦艇目標太大,確實也不一定要買,但是買個竄天猴,建在緬北,一樣可以關照你臺島啊!”
李成豪忙道:“射程夠的,真夠的!”
趙山河滿臉震驚,轉過雙目盯住二路大元帥片刻,連忙跑開追上賓哥喊道:“大佬。”
“怎麼了?”
張國賓笑著合攏西裝,回頭一看李成豪。
阿豪正做賊心虛的撇過頭,吹著口哨,調子正是《似水流年》,阿梅最經典的一首成名曲。
張國賓笑道:“別管他,他最近痴迷買軍火,見到哪位堂主,大佬都要拉人買貨,搞代購。”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幹起軍火買賣了,其實啊,他就是喜歡刷會員等級,想要刷到最高階買衛星。”
趙山河愣神道:“電視衛星也能買啊?”
張國賓笑道:“別誤會,軍用的。”
……
下午。
張國賓召開理事大會向全公司宣佈,臺北分公司的新戰果,記趙山河一等功,同時發表提案免除臺北分公司三年的數目,讓臺北分公司把錢投入會組織運營,餘下的存入義海臺北福利基金,每年末給全臺的義海兄弟分紅。
提案獲得全票透過。
新會剛剛成立正是百廢待興之際,雖然三聯企業,忠義信,文港幫都是有頗有資產的社團,但是,作為挑頭人肯定要出大力,否則,怎麼掌握席位,博得影響?
臺北分公司每年都向總公司交數,隨著分公司規模擴大,交數一度達兩千萬港幣之多。
這麼多錢免除,足夠運營新會。
剩下的錢,有很多方式籌集,各家公司,各個會員都可以出些,另外,三年的免除足夠。
並非張國賓盯著每年幾千萬不放,則是要保證總部對分部的影響力,賬目抽水就是很關鍵的鏈條之一。
一個抽水,可測人心,分尊卑,明大小。
若五年,十年都不抽水,一代人,兩代人換下去,說不得分公司就給人換了顏色,到時養出一條龍。
卻駕馭不了。
更為可懼!
這是馭龍之策,讓義海其它堂口進入臺島發展,擴張生意,亦是一條條鎖龍之鏈。
張國賓默許的。
……
“張先生,趙先生,晚上好!”
傍晚。
半島酒店。
柳文彥穿著中山裝,打著藍色領帶,鬢角都整理好,整整齊齊,非常正式。
站在長廊進口的包廂門口,望見張國賓帶著一個扎著馬尾的青年出電梯,連忙就上前迎接:“路上沒有堵車吧?”
張國賓身穿西裝,斯文有禮,握手寒暄,笑道:“九龍過來的時候,紅磡隧道大堵車,打了電話叫交通警開路才到了。”
“但是唔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