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非榨不出一點油水。
“嗯。”
“你去安排吧。”
張國賓不給高額分紅就怕激勵小字號的愛財心,免得底下小字號把凍肉走私越做越大,一成分紅勉強夠得上勞務報酬,卻沒有太大的油水,小字號估計幹一段時間就開始摸魚,大致保證誠心食品廠的運營,一段時間給公司交筆數就得。
張國賓當甩手掌櫃白賺,兄弟們沒有前途,看著食品廠,真出什麼事也由小字號扛。
總之,他就是一個負責分錢的,其餘的事概不負責,生產出來的東西也可以轉銷東南亞,不在國內銷售,頂多少賺一些。
“我知道了。”
“賓哥。”耀哥拿起股權書,走出房門。
張國賓沒有帶地主,美姐,阿笑一干人去食品廠考察,就是知道其它大底肯定願意接手、發展凍肉走私,真派人手擴大運營,怕是歐洲凍肉全都搬到國內了。
張國賓自不能坑害國內同胞,便想把生意打發給馬王,元寶幾人,幾人沒時間管理發展,工廠就會半死不活的吊在那裡。
全當解決社團就業率。
走私凍肉這生意很難講,噁心是真噁心,可每間工廠背後是否在用,除了工廠裡的人,誰也不知道。
耀哥帶著股權書回到辦公室,站在思索一番打電話給和義福的新坐館:“細仔田。“
“耀叔!”
細仔田是一個年紀輕輕,長相斯文,戴著眼鏡的生後仔,今年剛剛二十一歲便是和義福坐館,手底下已經有一千多號兄弟,主要在內地開設車行揭水,依舊會做一些走私車的生意,但已經不再拆銷髒車,事故車,賣水車賣的明明白白,深受和義福兄弟們支援,在和義內部有點份量。
他接到耀哥的電話直接就驅車趕到和記大廈,刷卡進入51層的財務總監辦公室,鞠躬說道:“耀叔,
找我有事?“
耀哥望著眼前的年輕人,目光比較和藹,坐下後遞出一支雪茄,出聲說道:“你老豆為義海身死,也算是幫公司做過貢獻的,公司有機會也該給你一些補償。”
“耀叔,講話太客氣了。”
細仔田接過雪茄,低頭說道:“沒有公司幫手,我一個無功無績的後生仔,怎麼做得穩義福坐館的位置?“
“和義福遠比以前強多了,兄弟們都很安心,我老豆的事都是命,唉。“
對於和義福而言,細仔田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功績。
細仔田是波仔田的大兒子,之前一直在公司上班,回來接手社團算是子承父業,仰仗著父萌。
耀哥拿出一份檔案,直言道:“現在公司有一份新生意打算交給你去做,義福以前有走水車的經驗,
做起來可能會更順手。”
“雖然只分一成的紅利,但是好好做,油水不會差。”
細仔田接過檔案篤聲道:“多謝耀叔,我一定會好好表現。“
他絕不能給父親丟人。
張國賓甩掉食品廠的包袱,開始研究下一步商業計劃,義海集團要繼續發展,目光不能侷限在現有產業當中,首先,不同的行業都會有行情走勢,行業一旦太過集中,很容易在經濟環境下大起大落,一波金融危機就直接打回原型,到時和義海七萬多兄弟集體斷糧,引發的後果不堪設想。
輕則紛紛下海,重操舊業,幾年艱辛毀於一旦,重則社會失序,社團土崩瓦解,更別提和義十一萬註冊會員。
香江舵主的號令夠不夠響!
全看張舵主銀紙多唔多!
君不見,多少靠地產起家的首富,一波行情全部破產,來來去去,罕見有常青樹?
馬世明,張國賓早早開始研究集團資金安全化,馬世明拿著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