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舵主的一句話,立即就可以清理對手,坐穩位置,不僅不覺得受到打壓,還覺得受到舵主扶持,頓時感慨:“善人堅的死就是最大善事!“
“往後,和義勝要成坐館的死忠了。“耀哥在旁靜觀其變,心中暗暗驚詫:“賓哥真是高明。“
超叔,戳腳棠一干人卻是大失所望。
然而,張國賓行事滴水不漏,搬出的理由都是為大家好,一群和義坐館只能欣然應命。
其實張國賓壓根沒有給簡議員補償,只是同蔡錦平一起登門慰問過一次,慰問是誠心實意的,但是道歉的卻並非是他,找勝義收數只是換種方式吞下勝義。畢竟,許叔本次對自家人下手,身邊人心肯定有所異動,想要坐穩坐館只能月月交數,交多少錢全看勝義的賬目,和義海一口吞了勝義連骨頭都不剩,還留下一群打工仔每天出門上工,一點點風險責任都不需要負擔。
勝義先前則獲得滙豐大筆貸款,主要都投資在酒樓,夜總會,水,馬欄等夜色經濟,做著古惑仔最熟悉的工作,其實收益還是非常不錯。
這血,
勝義敢不出嗎?
當夜。
荔枝角。
羈留所。
蛤蟆仔正在澡堂洗澡,手裡拿著肥皂,樂滋滋搓著後臀。
有和義的金字招牌,其實一干爛仔們在羈留所過的都還不錯,往往抱團在一起橫行霸道。
一個勝義仔推開兩個人,望著蛤蟆仔喊道:“蛤蟆。“
“啊?”
“遠哥。“
蛤蟆仔笑著同大佬打招呼。
遠哥可是勝義紅棍。
“走好!
遠哥卻面無表情,迎上前去,揮起一塊玻璃劃破蛤蟆仔的脖子…
“你
“你…“
當晚,勝義一共死了十三人。
第二天。
馬嘉烈醫院。
張國賓獨自一人叼著香菸,提著果籃進入醫院大門,可當他走到樓層轉角望見病房門口站著兩名警察,腳步卻不自然的悄悄一退,神色中浮現難以見到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