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鬆鬆就可以瓦解義海集團。
港府要瓦解的並不是張國賓,也不是和義海,而是擰成一股繩的十一萬義海人,鬼佬永遠不怕聰明的華人,卻害怕團結的華人!
讓團結變的不再團結,讓偉大變得不再偉大!
這時一名穿著西裝,步伐匆忙的高階督察小跑到吳宏璽身旁,迅速低頭說道:“吳sir,o記正在給犯人做保釋。”
“哪個犯人?”吳宏璽面色一愣。
“和義海的人。”高階督察道。
“走!”
“馬上把他們攔住!”吳宏璽驟然一驚,放下手中的事情,轉頭就帶著幾名下屬跑向電梯口。
幾個人直接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衝到大廳門口時,正好碰見要上車的一行人。
吳宏璽毫不猶豫的追下階梯,揮手斥道:“把人留下!”
狀師昌讓鼻屎牛,鐵臂陳兩人先坐上商務車,其中鼻屎牛還躺在擔架上被人推著。
鄺立恩面色驚訝的回過頭,出聲問道:“吳sir?”
“唰!”狀師昌拉上車門。
吳宏璽舉起證件,望著狀師昌道:“這兩個罪犯涉及間諜活動,將要由我們政治部接管,麻煩你安排兩個人下車。”
“阿sir,我的兩位委託人是辦理了合法的就醫手續,現在是要去醫院,而不是去其它地方!”狀師昌據理力爭的講道:“以我兩位委託人的身體狀況,如果不去醫院救治的話,恐怕會出生命危險。”
“阿sir,你擔得起嗎?”
吳宏璽盯著狀師昌:“鄒永昌,我認得你,你跟我講這麼多沒用的,我們政治部要帶走的人,沒有人能攔得下。”
鄺立恩臉色有點不好看。
“吳sir,這兩個人是蔡sir親自批的檔案,其中一個人槍傷很嚴重,若是不把人送去醫院出什麼事,誰來扛?”
吳宏璽扭頭望向他:“一個高階督察沒資格講話!”
“你!”
鄺立恩面色氣的通紅。
“如果人在路上丟了呢?”
“你來扛啊!”一名政治部督察吼道。
狀師昌冷眼旁觀,忽然問道:“吳sir,政治部是不是警隊的紀律部門,是否要尊重警隊條例?”
“是否按照香江法律行事!”
吳宏璽目光盯著狀師昌。
“你知道你在挑釁誰嗎?政治部可不是跟o記,軍裝一樣好欺負的,狀師昌!”他咬牙切齒的講道。
阿昌這一番話簡直是把他架在火爐上烤,特別是在警隊大廳的門前,四周已經匯聚著不少警員。
有些潛規則可以獲得所有人的預設,卻不能擺在明面上來,因為有時候面子比一切都重要,一個紀律部門失去面子,誰還會尊重它?
鄺立恩以往絕不敢跟政治部總督察嗆聲,眼下卻氣的面色漲紅,舉起一份檔案講道:“除非你能拿出高階助理處長以上人員的命令,就算是打電話說一聲都行,否則,這兩個人必須走!”
吳宏璽臉色鐵青,一把攥起鄺立恩的西裝衣領。
“鄺sir!”
“鄺sir!”
四周幾名o記警員跟軍裝組立即湊上前。
政治部平時行事鬼鬼祟祟,加上是為情報服務的部門,跟普通警員的關係並不和睦,可o記卻是總部備受關注的部門。
幾名政治部警員也圍在長官身旁,吳宏璽牙縫裡的迸出一句話:“處長級人員正在會議廳開會,你要命令,等長官們開完會!”
鄺立恩聽見這句話,腦海裡卻猛然閃過一個想法,抬手掰開吳宏璽的拳頭,冷冷的說道:“蔡sir簽完的字。”
“不需要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