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三人家裡都是有多個孩子,汪中惠倒是大財閥家族少有的獨子,可汪中惠家裡是做電機制造,技術壁壘高,上下游影響力卻與張國賓的商業路線無關,根本不用考慮。
這時候不用留情,往狠的得罪,直接廢掉三個人的前途就好。
“細苗,打個電話到四位大少的集團,讓他們老豆派人來領人,用不著報警,本次綁票免費。”張國賓嘴角微微一笑,揮揮手道:“有心的話,給我寄封感謝就得。”
張國賓也不怕得罪四個財閥,首先,四大財閥的個人喜怒,根本影響力不到張國賓,其次,在資本市場撈金,靠的只有眼光,勢力,腦袋,真抓住機會崛起之勢是無人可以阻擋的。
何況,四個財閥真的還得感謝他,也不一定都是得罪,面對四個廢材,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他爽就得。
“張國賓!”
“你不要做的太過份!”
“啪!”一名小弟站在旁邊,舉起槍柄,朝李家傑頭上就是一砸,頓時將李家傑砸的頭破血流,吃痛坐在椅子上。
“坐!”
張國賓攤手到:“我說過,這裡站,坐,呼吸都要經過我的同意。”
他就像講在一句微不足道的話。
機車榮咧起嘴角,舉槍威逼:“跟我大佬講話小聲些!”
寶玉麗,汪中惠三人不禁心頭髮寒,戰戰兢兢的坐下,臉頰都已在微微顫抖,心裡更不想先前般高傲,自負。
他們往常打交道的社團份子,無論身份高低,一個個鞠躬卑微,獻媚討好想要綁住大水喉,第一次見到肆無忌憚,囂張到頂,完全撕破臉皮的江湖大佬。
他們在江湖中靠著銀彈砸錢取樂,遠遠接觸不到江湖中最頂級的大佬,受到太子賓的震懾,方理解聽過的江湖故事。
錢,真不是萬能的!
萬事卻都衝著錢去。
“呵呵。”張國賓臉上浮現出一抹和煦的微笑,著實有種優雅帥氣,現場眾人卻無空欣賞,張國賓則站起身繞出圓桌,經過一個個打顫的座椅,站在鄒懷文身邊,啪,手掌重重落在鄒懷文肩膀,鄒懷文渾身一顫,手指拿著筷頭,腰桿筆挺,語氣僵硬的說道:“張生。”
“鄒老闆,你今晚好沒面子。”張國賓笑著調侃道。
他來替程龍,洪晶寶撐一次腰,點解能空手回去?
程龍倒是很有誠意,算是自己人,鄒老闆既然在,那就必須出一點血,否則,就要出一點血。
“跟張先生比,我算是什麼角色,敢出來要面子?”鄒懷文斯文臉龐,往日還有幾分氣質,如今看起來卻是狼狽。
他已經開始自貶自價。
張國賓走到他身邊,肯定是盯上他了。
必然不會輕易放過,當即笑道:“別人不給鄒老闆面子,我可是向來很給鄒老闆面子,只是鄒老闆以往不太給我面子。”
“唰!唰!”兩支槍口立即轉向鄒懷文,鄒懷文嚇的面色慘青,搜腸刮肚,舉起酒杯,主動想要起身,卻又被張國賓摁了回去,他只得坐在椅子上,強顏歡笑道:“我一向很尊重張老闆,以前有視禮的地方,我先敬張老闆一杯謝罪。”
鄒懷文一口將整杯紅酒乾掉,剛放下杯子要開口說話,卻聽張國賓又講道:“謝罪哪兒有謝一杯的。”
“對唔住,張先生。”鄒懷文強笑著說道:“是我不動江湖規矩,再敬張先生一杯。”
“鄒老闆真是客氣。”張國賓望著鄒懷文再度舉杯,呵呵冷笑:“鄒懷文是不是隻會喝酒?”
鄒懷文立即聽懂話裡的潛意思。
他雙手端著一杯大紅酒,滿臉坨紅,打出酒嗝,嘟嘟嘟,被逼著一口口飲下紅酒,將整杯紅酒飲下肚後,酒力不支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