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賓坐下來,舉起酒杯,笑道。
“多謝。”
“張sir。”亨利臉色坨紅,已經有一些酒意,二人碰杯後,各自舉杯飲酒,鬼佬擺譜鬼擺譜,卻不會掃合作方的面子,還是把控著尺度。
德士古是美利堅三大石油公司,香江兩大石油公司,背後的財團背景很深,當然,這是指德士古集團,香江分公司只是其諸多地區公司之一,達不到財團高度,卻也是香江油界一方惡霸。
總裁往往都負責跟政府,公司聯絡,作戰略決策,副總裁便是負責實際業務的一把手。
油耗子能把關係找到亨利這,業務真是大有可為,看來齙牙秋很迫切的想當地下油王,花費了很多資源,幾經週轉,拼了命才搭上線。
張國賓揮手讓小姐離開後,坐在亨利身旁,放下杯子,講道:“亨利先生,我希望能夠從貴司手上,獲得免稅紅油的供應,不知亨利先生有沒有辦法提供幫助。”
“避人是香江義海的公司經理,手底下也有一些員工,資產,相信可以給亨利先生應當的回報。”
“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希望亨利先生給我們的友誼一次機會。”
“當然,請問你要把紅油賣向哪裡。”亨利聳聳肩膀,攤開手道:“合法採購紅油,我會以市場價出售,如果是非法採購紅油,那麼是放法的。”
“賣向哪裡是商業機密,不過,如果合法採購的話,我也不需要找你了。”張國賓真誠微笑:“給我們兩位一個共同發財的機會,不好嗎,亨利先生。”
“油就是錢。”鬼佬嘴裡飆出一句。
“yes,油就是錢。”張國賓叼著雪茄,拍拍雙手,齙牙秋適時的提出一個錢箱,開啟皮箱蓋子,露出一隻只擺好的金條,金條剛剛從金鋪裡取出來,還閃爍著打磨好的光芒,如果世界上有什麼比現鈔更加誘人的東西,那一定是份量十足的金條。
“五公斤的黃金,一點心意,以後每個月都照常奉上,你要是嫌重,我可以按照談攏的價格,每個月打到你的銀行賬戶。”
“我要的不多,就是一份友誼。”張國賓笑道:“亨利先生,意下如何?”
亨利望見一根根金條擺在皮箱裡,著實有些動容,上手取出了一根金條,旋即又放了回去:“張先生,你的友誼是多少錢?”
“以前油耗子給你的那一份,轉給我們來出,紅油的價格就直接按照出廠價,搭上我們的管道,直接往海外輸。”
“這個合作並不會影響到你之前跟油耗子,各個社團的利益,因為,我們並不要你做獨家。”張國賓聳聳肩膀。
他做的是內地線。
沒必要一口吃下全港。
畢竟,其他社團也要吃飯,一下捅了馬蜂窩,大圈幫恐怕要揹著炸藥來找麻煩,他做事以穩健擅長。
亨利搖晃著酒杯,思量片刻。
“這個生意很划算,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賓哥,小心這個鬼佬,幾家社團都在他手底下吃過虧。”齙牙秋機敏的提醒道。
“請。”張國賓端著酒杯,微笑詢問。
亨利輕鬆的朝夏文夕拋去一個眼色,出聲道:“這個女人陪我一晚。”
“ok嗎?”
“呵呵呵呵呵……”張國賓搖晃兩下酒杯,長笑著舉杯飲酒,夏文夕聽得懂英文,坐在旁邊,瞬間侷促不安,她確實是出來陪人的,也是一個有價碼的女人,可一天內被人換手兩次,無疑是對人格的侮辱,關鍵,陪一個英俊帥氣的華人老闆,根一個渾身異味的中年鬼佬,兩者間差距巨大,令人不適。
夏文夕很變扭的扭動兩下,靠近張國賓,輕聲道:“張先生,不要把我賣給鬼佬……”
張國賓只是爽快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