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一段時間不見,當上話事人啦。“黃志明一人進入三聖宮內,沿著長廊步入茶室。
“明王哥,當年的紅棍都當上總督察,我做一個話事人很正常的啦。”張國賓三笑笑招手道:“過來飲茶。”
“茶水不錯,三聖宮風水好啊。”黃志明端起茶杯,感嘆道:“你一心要走正道,撈正行,走成話事人了。“
“開心也?”
“還行。“
“嘭!
“嘭!“
荃灣,路邊。
一輛皇冠車沿著彎腰甩尾,崔斯敖猛的一個側身,將手伸出窗外,連續扣下扳機。
“轟!”
“轟!”
兩枚子彈射中車輪。
兩駕騎警摩托迅速翻滾至路邊。
兩名警員被摔的一陣慘叫。
“槍法不錯。”
東莞苗在前方開著車,望向後視鏡,眼神一亮。
“唰!”
“唰!“
下一個路口,五輛閃爍警燈,鳴著警笛的警車殺出,一路緊貼車隊,甩尾避彈,死死咬住三輛匪車,匪車內眾人也不再猶豫,齊齊伸出槍管,對著警方射擊,警方來不及警告,連忙展開回擊,兩支車隊一路交戰,總檯立即在車載電臺傳送緊急通知,請市民車輛注意安全,提前停車靠邊,請勿駛向路段。
荃灣。
一艘柴油船正停泊在岸邊,一個抽著旱菸的船老頭蹲在船頭,幾名船員把拴繩解開,按照時間把發動機啟動加熱。
“嘭嘭嘭。”
遠方傳來激烈槍聲,急促警笛聲,近一些,還聞見混雜的慘叫,咒罵。
“比預想中還快五分鐘。”船老大放下旱菸,迅速躲回船艙:“準備開船。”
“轟隆!”三輛匪車不管不顧的衝出公路,沿著鋪滿碎石的斜坡一路狂奔,東莞苗雙手緊抓方向盤,腳下不踩剎車,踩著油門,平治六面玻璃只剩下前擋風一面,兩輛皇冠車則緊隨其後,車內眾人彷彿坐著蹺蹺板一般,來回顛簸,不少人都面色發青。
饒是以陳稷常年練武的身體,骨頭都只覺得散架,甚至摸不準車子是開在路上,還是飄在路上。
這趟雲雪飛車無疑是刑堂兄弟一路最成功的手筆,直接帶著阿公,蘇爺殺到海灘,尾巴後面的幾輛警車則紛紛停在路邊,一名名警員退下車門,遠遠就朝前方目標放槍。
“砰砰砰!”警員們穿著防彈背心雙手端槍,一步步向前射擊,亂石灘上回蕩起一記記清脆的爆破音,許多砂石被打的迸裂。
山道上,槍火瀰漫。
兩輛車剎停在沙灘前,兄弟們陸續下車。
東莞苗無視腳邊被打起的一片片飛泥,拉開後排的車轉身背起阿公,捨命朝船頭奔去。
另外一名刑堂兄弟也將蘇爺背起。
陳稷,古照文,孟池,崔斯敖四人迅速下車,舉槍且戰且走,護送著阿公登出船。
一輛皇冠車則在沒有剎車的情況下直接衝入海中,好在海水不深,三名兄弟迅速站出海水,撲騰著向柴油船走去,青藍色的海面不知何時泛起一片嫣紅,兩具戶體慢慢在三人背後浮起,三人卻不管不顧的打著水花,朝前方走去。
並非是錢勳基三人無情,而是三人也初次遭遇這種場景,滿臉寫著慌恐,完全仗著本能行事,與其說是他們護著阿公逃命,不如說是他們一起逃命,嫩鳥做事永遠不可能老練,所以需要還需要派一個人領頭。
重案組督察舉槍衝上前道:“全部跟我衝下去抓人!“
“撲你阿母,憑什麼你們手上的點三八,隔幾十米打的死人嗎!“
警員們在長官的大聲訓斥下,開始分成下組向下衝擊,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