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房不是有廁所嗎?“
“馬桶很容易堵的“
“哈哈。
“雞賊!”
“嗝!”半小時後,兩個吃的肚子鼓鼓,滿嘴果甜的男人走下天台,只留下一個空果籃丟在角落。
衛生阿姨辛苦了。
月底。
張國賓收到高佬在日本出現的訊息,根據和義忠坐館拿到的情報,高佬捲走社團的錢,在北海道買了一座別墅,聘請有一隊職業保鏢,日夜保護安全,全家老小都在半年前移民至東京。
和義忠坐館“生菜”希望派出兄弟越境槍殺高佬,但考慮事件影響如此操做有點過火,派槍手越境槍殺真被警視廳捉到手尾,警視廳是可以向香江政府施加壓力,乃至向內地有關部門投訴的。
張國賓目光放的很長遠,未來不可能不賺日本的鈔票,也得注意在東亞的國際形象,分析完利弊果斷拒絕生菜的申請。
生菜想迫切拿回一點社團資產的心理值得理解,可“和義忠”朝不保夕,每月為還貸款發愁的衰樣,
還有強人可以執行跨境任務嗎?張國賓覺得需要畫一個問號。
要他派人去替和義忠報仇更是不可能的事,一個負資產社團半點油水都沒有,鬼才替你去報仇。
於是,他就決定先把事情放一放,反正高佬拿社團貸款去炒股的事情,張國賓已經知曉,據說還賺到不少錢,嗯,投資精神值得欣賞,但還能逍遙多久就是個未知數了。
喪狗穿著一身西裝,整整衣領,主動敲門清聲講道:“張先生,我是和義誠的衷泉。”
和義誠,和義華三間社團是跟著百里伯走的幾個從惡,由於有著黑歷史還未清算,三間社團字號的坐館每天都戰戰克兢,張國賓稍一對和義勝做出動作,立即就有人貪生怕死,要來求饒。
“進來。”
張國賓出聲答道。
喪狗當即推開門,彎腰曲背的入內,面帶諂媚宛如一隻老狗:“張先生,下午好。“
張國賓頭也不抬的翻閱檔案,直言道:“秘書說你有事找我,到底什麼事?快點說。”
“是這樣的,張先生。”喪狗走近兩步,放棄語氣,謹慎的道:“我希望能夠跟張先生做些生意?”
“喔?“張國賓手頭一停,昂起腦袋,饒有趣味的打量他:“什麼生意?“
他好久沒聽見有人要同他做生意了。
久違的感覺。
真好!
喪狗嘿嘿一笑:“和義誠在新界有兩間肉類食品加工廠,主要是生產預包裝的火腿腸,滷雞腿等物。
“我知道。”張國賓輕輕點頭。
和義各個字號有什麼生意,財路,基本都是被他給摸個乾淨。
其中涉及正行的生意單獨有標註,記憶格外的深,和義誠的肉類食品加工廠就是其中之一,前幾年才剛剛建起第一間,去年就貸款建了第二間,油水好像還不錯,去年據說賺了兩百多萬港幣。
之前能夠跟著百里伯乾的人,基本都是找準路子,吃到紅利,想要更多貸款的貪財佬。
以機率學計算,古惑仔做生意,失敗的機率比成功高,支援百里伯的人是少數。
但貸款給社團發展卻是一個奇招,可惜,義烏工廠投完之後,滙豐中斷了江湖放水,江湖上,錢變少了。
喪狗說道:“我想請張先生入股肉食品加工廠,希望張先生給個機會,帶帶我們和義誠發展。“
“據我所知,你的兩間工廠可是穩賺不賠,整間社團都靠著它水了。“
“請問入股可是送錢啊。“
張國賓語氣玩味的說道。
喪狗卻把腰彎的更低:“張舵主講笑了,義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