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不清癥結在哪兒,要是怕Tom的能力,就應該敲鑼打鼓送我們出門,但是以Robbins教士當時的態度來看,他好像恨不得Tom死,卻又不想讓我領養小土豆,他圖什麼呢?
我不停的回想著今天說的每一句話,他的每一個表情,後來發現這畜生一直面無表情,還不如後來的老東西豐富。
過了一會兒
“要錢!”Betty突然說了一句,“可可,我覺得他們想要錢!”
“不,不會吧。”我聽了Betty這個結論有些愕然。
“是不是你對收養Tom表現的太熱烈了,結果讓人覺得應該從你這兒這撈一票?”
“應該,不,太可,能吧”我一句話說得結結巴巴,十分驚歎Betty的想象力,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太大,最少感覺Robbins畜生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他就是恨Tom,很純粹的恨。
但,保不齊我當時瞬間失明呢,要是他想要錢,就給他錢好了。
“要不可可明天你再去一趟,拿點兒錢試試,或許就能行了。”Betty建議道,“告訴他們,不放人就不捐錢!”
我想不到什麼其他的好方法,反正明天我無論如何也要再去一趟,就先拿Betty的試試,不過可行與否,也只能看上帝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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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胃口吃晚飯,我洗過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眼前一會兒是哪兩個人渣的臉,一會兒又是那幢陰森的禁閉樓。
實在躺不住,我起身拉開窗簾,窗外的雪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馬路上的積雪映著路燈,白亮白亮的,照得我心裡也跟著慌慌的不落底。也不記得什麼時候又躺回床上,等睜眼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我從床上彈起來,認真洗漱了一下,把自己打扮整齊,化了自認最正式的妝,揣上所有的現款和值錢物兒,下樓吃飯。
雖然我是唯一的客人,Betty還是盡責的準備了豐盛早點,我鬥志昂揚的開掉無數吐司培根和半瓶果醬,在Betty一連串的鼓勵聲中走了出去。
二十四號,街上行人稀稀拉拉的,雪雖然停了,可是天空依舊陰沉的看不到太陽,溼冷的空氣吸到肺裡並不怎麼舒服,我裹緊了大衣,下定決心,今天要是不能把小Tom接出來,我就豁出去放把火給孤兒院點了!
聖彼得教會孤兒院面目可憎的仍舊立在路邊,陰森的大鐵門也仍舊緊緊關著,我把手指按在門鈴上不鬆開,尖利刺耳的鈴聲持續的迴響起來,很快的那個油滑臉孔的老教士出來應了門。
“上午好,小姐,上帝保佑您。”
MD上帝保佑我,絕對不會保佑你。
“我要見院長。”對他多說一個字我都無法忍受。
二樓的那間辦公室和昨天一樣昏暗陰森,並沒有因為平安夜的到來有任何改變。
“Robbins教士,上帝保佑貴院那些可憐的孤兒。我覺得,或許可以在聖誕節給孩子們一些溫暖的小驚喜,這是我的一份心意,願主賜福他們。”沒那麼多廢話和他說,我開門見山,拿出五十英鎊放在桌子上,但並沒有推過去,接著說,“我想,我可憐的侄子應該已經受到了足夠的懲罰,他一定會洗心革面,重回主的懷抱,請您允許我帶他回下處,過一個團圓的聖誕節,在這樣的日子裡,就算是撒旦也會得到主的寬容。”希望能像Betty說的那樣,只是想要錢。
教士陰沉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緩慢的說“小姐,昨天TomRiddle已經得到了寬恕,回到了夥伴們身邊,您的請求我想可以被滿足,他可以和您回去過聖誕。”
我小出了口氣,沒想到還挺順利,照昨天的情形看,我本來還以為要有場硬仗打,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