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下肚泯恩仇,但是真的能做到嗎?
拍完《鬼故事》最後一個鏡頭,實際上影片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剪輯工作和部分後期特效,完全能夠趕得上8月2號公映的日子,劇組副導演杜威。庫克也在感慨水木的高效率和速度,從電影開拍到上映,只用三個多月。
《鬼故事》的導演是陶趣多,不過副導演卻不再由林青衣擔任,她正忙著籌備《藝校女生3》,沒工夫給老陶打下手,於是何沐把在公司打零工的杜威。庫克叫來,由他取代林青衣的職務。
杜威。庫克是《冷心》攝影師老庫克的兒子,一個胖胖的混血男孩,他是南加州大學導演系學生,如今在北影做交換生,學習電影理論,受朋友所託,何沐讓他在水木森林掛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杜威生於這樣的家庭,從小就開始接觸攝像機,在小學生時代就拍出了自己的短片,當然主角就是他的小夥伴們,短片也說不上什麼藝術性,不過還算工整,在父親的誇獎後,他決心走上導演之路,後來證明他確實有些天分。
在進入水木半工半讀後,杜威參與了《藝校女生2》的後期工作,並獨立完成了其中一款備受好評的預告片,這也是這次拍《鬼故事》他能被提拔成副導演的原因,別說在熬資歷很常見的中國,就算在開放的美國好萊塢,一個導演系大學生也不會被賦予這麼大的權利,陶趣多甚至多次讓杜威獨自帶領一組拍攝,這讓杜威積累了很多的經驗,也產生了很多想法。
杜威也算半個中國人,他老媽是四‘川人,何沐沒把他當外人,當何沐問他華語電影面臨的問題時,杜威不客氣道,“你們那過光腚總局太過分嘍,他先人闆闆的,這過要管,那過也要管,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嘞”
“說普通話。”
“不是兄弟我憤青亂噴,你們那個廣電忒不是玩意,電影是一門自由藝術,但卻給自由拴上鐐銬,太不是滋味了,還有電影分級制度,現在基本上比較大的電影市場都會搞分級,可是在大陸,一直處於呼籲出臺的階段,就是看不到希望還有還有,華語電影的種類太單一了,很多重要的電影分類在華語片中都找不到,大家的思維都太僵固了,比如非常容易大賣的怪物電影還有災難片,中國有很多關於怪物的傳說,但卻沒人拍,當然也可能是受高階電影技術的限制,沒有能力拍吧。”
“長篇大論一大通,就後面這點還有點建設性,”何沐點評道,“無論是廣電的束縛還是分級制度的難以推行都有其客觀存在的道理,作為電影人,我們可以呼籲,但難以改變,唯一能做就是在這種限制下變著花樣的滿足國內觀眾對電影消費的需求,就像你說的,中國自古關於怪物的傳說那麼多,天池水怪、神農架野人,甚至包括遠古時候的年獸,都能很好的抓住怪物和災難兩點,配上高明的故事和先進的電腦特效,再加上本土化的親切感,未必不能和好萊塢怪獸電影相抗衡。”
何沐自己是肯定沒時間搞什麼怪獸電影的,他看向杜威,“少年,我看你骨骼驚奇,實乃導演奇才,要不你寫個本子,就寫怪獸型別的,怎麼樣,有信心嗎?”
“有信心,但寫出來後你能讓我做導演嗎?”
“孩子,你還年輕。”何沐語重心長道。
“那就讓我做《子不語》的副導演,我太喜歡這部電影了!”
“成交!”反正王鳴菲走了,藍銘柱一個人也不夠他使喚的,多個跑腿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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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暑期檔來臨
很快印有何沐和蕭湘封面的《時代週刊》亞洲版開始出售了,蕭何文化大廈幾乎每間辦公室都有一本。
封面上何沐將蕭湘托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臂膀上,兩人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