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蕩,直言道:“此番卻並非巧合,乃是我家師尊推算出,在終南山恐有事變,這才讓咱們師姐妹前來看看。”說著又望向了那藏寶的石函,道:“不瞞道友說,以我家師尊推算,此中寶物本應由我這小師妹所得。”
徐清一聽此言不由得大吃一驚,暗道:“金姥姥竟然連這些都推算出來了!”又瞟了一眼那青色的玉瓶,心裡暗罵道:“他孃的!既然正主來了,看來那瓶子是希望不大了,也罷!反正我此行地目的就是這套飛劍,難道這幾個妮子還好意思全都要去不成。若我記得不錯,好像向芳淑只得到了這青蜃瓶。至於三陽一氣劍似乎被白雲大師的小弟子云紫綃給得去了。”想著這裡徐清卻忽然心頭一顫,暗自愕然:“哎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既然那金姥姥能算出來,難道白雲大師就算不出來!若是一會雲紫綃在前來,說這飛劍應該是她的,我倒是給還是不給!”
常言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徐清心中權衡片刻,終於下定決心。微笑道:“哦?竟然還有此事!關於那五行推衍之術,我卻不成研習,說起來倒是佔了向姑娘地便宜嘍!”向芳淑一聽徐清彷彿玉帶雙管,小臉微紅不由得芳心暗怒,但她也明白此刻徐清定是心中鬱悶,也沒有針鋒相對的挑理。徐清又道:“不過既然是金前輩的法諭。那在下也不敢不從。只是此處一套飛劍一隻寶瓶,列位道友總不能讓我空走一朝吧!”
女飛熊吳玫和女大鵬崔綺見徐清淡淡微笑,也不知喜怒,心裡更有些忐忑了。她們本來與餐霞大師門下的眾位弟子交情頗深,知道徐清在醉道人門下頗為受寵,並不願與徐清鬧僵。道:“道友本是先來,咱們姐妹再來討要確有些不妥。不知道友還有什麼妥帖的辦法?”
徐清見對方又把皮球提了回來,心裡早就有了主意,一指那青色地玉瓶。他這一個動作卻讓向芳淑心頭一顫。她本來酷愛研究修真界地舊事,心知漢代仙人張免,平生得意便有兩物,一套三陽一氣劍,另一個就是青蜃瓶。其中又以青蜃瓶的玄妙更盛一籌。一見徐清指向玉瓶,還以為他也看上了青蜃瓶,不由有些失望。但她再一聽徐清說話,卻又立時轉悲為喜。
徐清道:“此瓶名為青蜃瓶。飛劍叫三陽一氣劍,皆是漢代仙人張免的遺物,本也是無主之物,當是德者得之。說起來那青蜃瓶的功用更強,不過於我卻也並無大用。三陽一氣劍必須成套使用,三劍若失其一,則靈效銳減,不能分開。若是三為道友不反對,這套飛劍就歸我所有如何?”
說著徐清揚起右手,掐了個劍訣。只見那石函中三柄飛劍猛然放出三道金色霞光,竟然憑空飛起,落在了徐清的身邊!那三柄飛劍皆是金光燦燦,劍芒森森,少陽劍內燃燒少陽真火。中陽劍上獵獵中陽玄靈。太陽劍上吞吐太陽罡風,生生變化。恍如一個落在地上的小太陽一般。
三女愕然而望,卻不知何時徐清竟然已經將此三劍給煉化了!原來剛才吳崔二人飛劍襲來,徐清飛身躲避之時,手臂向後一甩,就偷偷的從指尖擠出三滴精血,正好點在那三柄飛劍之上。這半天說話地功夫,他卻在暗中運煉真元,將那飛劍收為己用了!也幸好當初張免飛昇之前,已經將他留在劍上的真靈抹去。此刻徐清收劍幾乎毫無障礙,這才之用了片刻就達成所願。
吳玫崔綺雖然有些不滿徐清的手段,但事到如今也無可奈何,她們也素知向芳淑博學,全都向她望去。見向芳淑微微點頭,示意徐清所言不假,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徐清取了需要地,向芳淑得了最好的,兩邊也算是皆大歡喜。
徐清心裡恐怕那雲紫綃招來,既已得了飛劍,就欲速速離開。對那三女一抱拳,道:“此事便罷,在下還有要事回山稟報,就不陪三位道友了,自等日後相見再敘。”吳玫三人也還禮相送,徐清又道:“剛才還有邪魔妖人過來騷擾,此地並非久留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