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月放下酒杯,慵懶的支著下巴。
“如果我說我要你?”自信的女人,他愛極了!
“忍一忍,天快亮了。”圓月效應?
聽說每月十五的犯罪率會比平常高些,可惜她的冷靜至今讓她無緣一窺圓月的瘋狂,所以對他的圓月效應,她愛莫能助。
“忍不住呢?”他進一步的探問。
惹烈月並沒有迴避這個讓人臉紅的問題,她自在的答:
“做手工、打手槍、DIY、自助餐,任君複選。”
揚放聲大笑。
惹烈月聽著他清朗的大笑聲,有些恍惚。
“我要定你。”他跟談天氣般說的自然。
“我不要你。”她答的更是自然。
“那是你的問題。”揚拿起她才放下的酒杯,一飲而盡。
惹烈月聽不清楚須揚後來說了什麼,片刻的恍惚後,她有些驚訝的感受到身體不尋常的灼熱感……怎麼會?
前後不過兩杯的量,沒道理海量的她會醉酒……酒有問題?但是新開的酒、乾淨的杯子,根本沒有讓人動手腳的機會,可是現在身體漸起的灼熱感又要怎麼解釋?
離開!
緊捉著這個念頭,她穩穩的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揚沒有動作,他只是靜靜地從背面看著她太過努力走出直線的腳步。
“開門!”她的溫和斂去,多了一份特意加強的冷漠。
揚語中帶笑,慢慢的走到惹烈月的身後,幾乎要貼上她的背時才停下,“你醉了。”
他的氣息噴拂在耳際,淡淡的酒氣,讓她的腦海漸漸起霧。
“我不會醉。”
“你醉了。”他笑著再一次強調事實。
“我沒有醉!”轉身太急,她頭暈的往前傾,正好撞進他開敞的胸膛。
美人投懷,哪有不抱的道理?
揚乘人之危的緊緊收抱住惹烈月,整個人暈陶陶在曲線貼靠的溫柔鄉里。
“放手!”他胸膛的熱度讓她腦海中的霧更濃了。
“是你自己撞進來的。”他無恥的就是不肯放手。
“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雖然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不過她有把握,只要集中注意力,全力一搏,她可以掙脫他的。
“我就怕你跟我客氣。”她抱起來太合身,簡直就是特別為他訂做般的大小剛好,才抱上手,他怎麼捨得放手?
揚一點兒都沒有把惹烈月的警告當一回事。
惹烈月閉起眼,深深一呼吸……睜開眼睛的同時,雙手快速往外推翻出他的掌握,接著右腳用盡全力往他的陘骨踢去,在他愕然的雙眼注視下,再是一巴掌,然後右拳結結實實的擊在他胸口上,接著是沒有猶豫的借力使力,將他摔過肩,然後利落的退進吧檯裡面,努力集中四散的注意力。
“你練過武術!”揚左手揉著發麻的陘骨,右手揉著發痛的胸口,整個人姿勢怪異的橫躺在地上。
“我警告過你了。”她捉緊剛握在手的酒瓶。
揚瞧見了她的動作,躺在地上沒起身,只出聲安撫,“別緊張,我是要你,不過我要的是‘佳偶天成’的你,不是‘同歸於盡’的你。”
也就是說他不會用強的——難怪她始終感覺不到真正的惡意。
一連串的動作後,讓她腦海的霧氣又起,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發笑……惹烈月的手,不知不覺在他的注視中放開酒瓶。
看著他還躺平在地上,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厲害!
“你灌我酒。”她爬上吧檯坐著,從高處由上往下指責他。
“小姐,酒可是你自己喝的。”揚不動聲色的慢慢撐地起身。
好像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