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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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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抽出幾張百元紙幣放在前臺桌上,“不退房,麻煩你待會兒送兩份飯菜過來。”他說完,不及老闆娘答話,領著兩個少年上了樓,進了房間。

兩個膽大包天的少年敏感地察覺到方牧身上的危險氣息,誰都沒有吭聲。方牧關好門,轉過身來,目光落到兩個少年身上,如有千斤。方措的半邊臉已經腫起來了,嘴角也破了,四根手指印根根分明,異常可怖,方牧卻沒有半點惻隱之心,一字一句道,“你們兩個給我乖乖待在這裡,晚些時候你們胖子叔會來接你們回去。方措,你給我聽好,別挑戰我的耐心,再敢發生上午這樣的事兒,不用別人動手,我親手廢了你。”

從前方牧也說過很多類似的威脅,冷嘲熱諷或故作兇惡,沒有一次是像這回說得這樣輕描淡寫,卻讓方措從腳底板升起一股戰慄。

方牧的目光轉而落到方子愚身上。方子愚嚇得縮了縮脖子,乖得像一隻鵪鶉。方牧的目光有些複雜,最終卻什麼也沒說,站起身。

方措跟著站起來,一雙眼睛跟著方牧打轉,他心底裡好多問題,想問方牧要去哪兒,為什麼要讓胖子叔來接他們回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方牧沒給他這個機會,他甚至沒再看兩隻崽子一眼,就離開了旅館房間。

白天的酒吧顯得極其冷清,光線很暗,昏昧而無常,方牧走進酒吧時吧檯後面只有一個人在悠閒地擦拭著酒杯,是那個酒保,見到方牧並未露出意外的表情。

方牧走近,將尼龍袋裡的東西嘩啦一下全倒在吧檯上,是一卷一卷用橡皮筋紮好的美鈔。面對這樣大一筆財富,酒保的眼神卻絲毫不亂。

“我要四面佛的訊息,全部。”

身後響起一道嘶啞的聲音,“這生意做不了,錢雖然是好東西,但也得有命花。”

方牧沒有回頭,一手抓住酒保的衣領一下子就把他從吧檯裡面掀了出來,狠狠摔在地上,堅硬的短靴踩在男人的胸膛,只聽咯一聲,竟只用腳就踩斷了酒保的肋骨。酒保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冷汗涔涔而下,卻竟然沒有發出一聲痛呼。方牧的嘴角溢位一絲冷笑,狼一樣的目光轉向站在陰影中的小刀,威脅意味十足。

小刀靜靜地與他對視,半晌,他似乎嘆了口氣,一瞬間疲憊油然而生,“四面佛從來不自己出面,沒有人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我知道他有一個外號叫瘋狗的得力手下,有訊息稱他來北京了,應該就是你要找的人。”

方牧抬起腳,離開了酒保的胸膛,朝門口走去,經過小刀身邊時,開口,“我等你的訊息。”

外面陽光熾烈,照著天地發白而炫目。方牧離開酒吧,慢慢在走在北京繁華的街道上,看起來不過像個流連老北京韻致的普通人。搶來的計程車已經被他丟在一處廢棄的化工廠附近。因為腎上腺素上升,他血管裡的血液如同川流般奔騰著,但腦子卻是極其冷靜的,這種狀態,他已經好多年不曾體會了。

他的腦子像海綿一樣吸收著周圍的一切,以期儘快重新進入那種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然後,他回到一棟公寓。那是一棟老公寓,方牧的安全屋就在最高層,這個地方足夠安靜,又不會因為過於安靜而引起別人的戒備。樓前是兩條大馬路,四周有四通八達的小路通向其他地方,一旦陷入圍堵,可以迅速逃脫。

這個地方方牧從置辦好之後再也沒有來過,基於從前的工作需要,這樣的地方方牧有多個,他必須讓自己隨時隨地不讓自己陷入真正的絕境,並保持戰鬥的能力。

他進了房間,房間裡的空氣因為長年不流通而顯得滯悶。方牧沒有開窗通氣,而是站在窗邊觀察街道上的情況,窗簾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他的身體,這樣使他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