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酒千趴在鳳璃的身上,小手輕輕的拍打著鳳璃的臉頰,希望他可以從痛苦中走出來。她卻沒有注意到,此時他麼的身體正隔著薄薄的衣衫緊緊的貼合著,那麼完美的契合,仿若天生一對。
鳳璃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熱,猶如上一次那般,心裡騰昇起一股莫名的電流,四處竄動著。他的心,蠢蠢欲動著,卻在最後關頭,再一次失望了。
“你滾開,不要碰我!”不知何處來的力氣,鳳璃竟然將酒千的身體摔倒了地上,然後怒目瞪視著她。
酒千看著他,那模樣,像極了受傷的小獸,需要溫暖,卻也害怕溫暖。
“不碰就不碰,本小姐還不稀罕,你願意墮落就墮落去吧。”氣急,手一揮,那桌上的盆子隨之騰飛,撞上了床柱,盆內的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將鳳璃全身溼透。
水,順著他的臉,緩緩下流,漫過鼻端的時候,他彷彿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理智回籠了三分。
剛剛,她還在細心的為他清洗著傷口,她滿臉的小心翼翼,呵護備至,讓他覺得溫暖。但是,他該死的都做了些什麼?
抬眸,眼中一片堅定。
但,酒千的身影卻快要消失。
“千兒,不要走。”艱難的開口,他知道自己再也放不了手。
終於開口了,傻男人!
酒千面向門外糾結作一團的臉,在鳳璃的那個‘千兒’字發聲之後,便頃刻間換成了喜悅。
回身,男人正半趴著床沿,一隻手努力的扶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另一隻手,使勁的朝著自己的所在不斷的揮舞著。
朝著鳳璃明媚一笑,然後走過去,將他的身體再次扶正,重新替他擦拭著溼漉漉的身子。
“男人,下次再這樣,我就不要你了。”不是玩笑,如果不能跟她分享一切,沒有信任和同甘共苦的認知,這種男人她酒千真的不需要。
“千兒,我先問你,如若有一天你發現我給不了一個女人該有的幸福,你會不會後悔?”苦澀的問著,天知道他的心除了痛苦之外,究竟還含有多少不安和害怕。
手,拉著酒千的手,緊緊的握著,感受著她的存在,卻依舊顫抖個不停。
“女人該有的幸福?難道——”視線猛然的聚集起來,低頭掃了一眼鳳璃的胯下,而後,看著他,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會,是吧?呵呵,看來還是我奢望了,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的丈夫是個殘廢?就算殘廢,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是個不是男人的男人呢?千兒,你走吧,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緊握的手,開始放鬆,心,卻仿若被人快速的用利劍劃了一道般,痛,一瞬間襲來,血液瞬間湧出。
老天,他鳳璃上輩子是造了什麼罪孽,今生不但父死母亡,半身殘疾,就連最愛的女人都不能擁有。
“你瞎想什麼呢?我說過要走了嗎?我只是想不到你會——”連生育子嗣的能力都沒有了。後半句,酒千的嘴實在是張不開,只能無聲的在心裡嘆息。
“你不走嗎?不會後悔嗎?”真的害怕有了希望之後,會得到更大的失望甚至是絕望,鳳璃沒有再因為酒千的一句話而沾沾自喜,而是更加小心卑微的詢問著。
看著本來該是意氣風發的男人此時此刻,竟然掩去了所有的驕傲霸氣,低聲下氣的為著這麼簡單的事詢問著自己,酒千的心就狠狠的抽痛著。
是誰?是誰那麼狠心?竟然對一個男人殘忍如斯,不但讓他終身殘廢,還要連同他生育的能力一起剝奪。
“是誰?誰下的毒?”雙眼中,怒火升起,冷冽而狠絕的話語敲打在了鳳璃的心上。
此時的酒千好可怕,滿身濃烈的殺氣仿若來自地獄的修羅般,壓得人喘不過氣。那不是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