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這是在羞辱我們!”一名校尉一手按在腰間的戰刀上冷冷的看著楊啟明說道:“將軍,我們生是神武軍的人,死是神武軍的鬼,我們可以被敵人砍掉頭顱,我們可以戰死在沙場,但是將軍你不能侮辱我們。這些人殺了我們的兄弟,我們要報仇,我們絕對不會向敵人投降。卑職杜澤天,在這裡發誓,如果這場戰爭結束之後還有人能夠活下來。那麼我杜澤天必定不是其中的一員。”
“兄弟,死戰!血戰到底。不死不休!”楊啟明身邊的親衛高舉著手中的戰刀大聲的吼道,城頭上士兵頓時士氣大振,高舉著手中的兵器大聲的回應著自己的主將,原本士氣低落的神武軍被楊啟明一說士氣陡然之間提升了起來,所有計程車兵都是高高的舉著手中的兵器大聲的怒吼著,他們要用心中的憤怒宣洩自己心中的害怕。
“兄弟們,為了帝國的未來,為了帝國的百姓,為了我們自己,血戰到底不死不休!”楊啟明大手一揮,拉開了曠日持久的北方大戰的序幕。涼州城是一座大城,也是涼州的州府所在,大量的糧草物資足夠守軍用很長一段時間了,城頭上士兵人手一把弓箭,隨著楊啟明的大手一揮,無數計程車兵射出了手中復仇的弓箭。狼牙透甲箭帶著復仇的怒火射向了殺奔而來的叛軍。
叛軍的主力是仙奴一族,他們都是天生的騎兵,都是最精銳的馬上騎兵,原本攻城不是他們的強項,攻城會讓他們損失慘重。可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他們擁有了李氏一族生產的精良的武器裝備和大量的攻城器械,城頭上的狼牙透甲箭遮蔽了天空之中的太陽,而城下的那些叛軍也是吼的一聲齊吼舉起了手中的大盾。箭矢射在了盾牌之上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響聲,無數的叛軍被箭矢射中慘叫著跌倒在了地上。
“繼續射,給我狠狠的射,不要節約箭矢。投石器繼續攻擊,攻擊!”楊啟明站在城頭之上指揮著麾下的部隊作戰,叛軍這一次並沒有四面攻城,而是僅僅攻打了涼州城的北門。涼州城依山而建,只有北門的地形開闊適合大規模的兵力展開作戰。叛軍瘋狂的向著城牆衝刺,而城牆上的守軍也是瘋狂的用手中的箭矢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轟隆隆的戰鼓聲就好像是大地的哀歌一般,城頭上的激戰已經陷入了白熱化,當叛軍的雲梯和登城車,巢車靠上城牆的一霎那間,城頭上的守軍就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幾乎所有的守軍士兵都是瘋狂的吶喊著殺戮,用殺戮之聲掩蓋住他們內心之中的害怕之心。楊啟明此刻已經成了城頭上的救火隊員,神武軍驍勇善戰,每一名將士都帶著必死之心作戰,奈何人數實在是太少了,敵人的攻城器械雖然不如神武軍的精良,可是也是所差無幾,沒過多久敵人就登上了城牆,而楊啟明也是連忙調集了後備的援軍上城支援。
鮮血,已經染紅了城頭,無數計程車兵不斷的被士兵從城頭上扔下來,那些登城計程車兵剛剛露出頭顱就被砍飛了頭顱無聲的從城頭上跌落下來,或者是被幾把長槍戳了一個透心涼慘叫著跌落到城下。幾名士兵抱著粗壯的滾木,齊聲吶喊著,轟的一聲將一架靠在城頭上的雲梯撞翻了,雲梯上士兵慘叫著跌落到了城下。巨大的弩箭咔嚓一聲穿透了登城車和巢車的骨架,數十名士兵齊聲吶喊拖著鐵鏈,巨大的力量瞬間就讓那些脆弱的登城車和巢車碎落成了木片掉在了地上。上面計程車兵更是無助的慘叫著,殘肢斷臂,橫飛的血肉。這一切都在不斷的沖刷著神武軍將士脆弱的神經。
涼州城的血戰從早到晚。依靠著絕對優勢的叛軍幾次登上城頭都被神武軍的將士瘋狂的打退了。神武軍計程車兵依靠著堅定的信念不知疲倦的戰鬥著。在戰事緊急的時候甚至很多傷兵都走上了城頭和敵人血戰。其餘的三門的兵力楊啟明已經不敢在抽調了,每個城門始終保持著五千兵力在鎮守,以防止敵人突襲其他三面城牆,楊啟明已經戰敗一次了,他絕對不容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