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更是所剩無幾;如今之所能夠牢牢控制著益州的軍權;憑的就是楊霄。這個老文武侯和一般舊將的幫持。
文武侯府說不上破落;但是也只比一般的人家的庭院稍微大了一點;甚至比不上很多不是貴族的地主;至少在柳凡看來這個文武侯府不符合他貴為帝國八大武侯之一的身份。張桐帶著柳凡來到了文武侯府的時候;大門口也只有兩名衛兵守衛;這與帝京的貴族完全不同;即使身份再低也都是八名守衛在看門;這是一種實力的象徵。
斑駁的大門歲月的痕跡在上面留下重重的條紋。門檻是新的;柳凡低笑了一聲;看來文武侯在益州果然是深得人心;就連門檻都被人踩壞了。走進了侯府之內。並沒有奢華的裝飾;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破落;柳凡跟著張桐一路向院落的伸出走去;路上來來往往的都是女子居多;即使有男丁。也都僕役。
“末將於仲文拜見公子。”眾人走到了侯府之內;率先迎上來是與柳凡已經很熟悉的於仲文;於仲文曾經擔當過楊雅悅一段時間的護衛;後來荊軻的出現於仲文才回到了益州。繼續當任親將。
“於將軍;真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嗎?”能夠見到熟人柳凡當然也很高興;語氣也很激動。連忙親切的迎了上去。
“多謝柳公子關心了;末將很好。”於仲文看了眾人一眼道:“侯爺的身體不便;有勞各位先到後院休息;時間晚一點的時候侯爺會親自給各位賠不是;柳公子你跟我來吧。”
眾人點了點頭;也就跟著張桐走向了後院;柳凡帶著樊氏兄弟和李逵跟著於仲文拐過了另外一道後院;於仲文的臉sè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喜悅;甚至可以說還是有一些沮喪;越往深處走柳凡發現院落之中的jǐng戒程度越高;甚至可是說軍士林立;每一個人都是深sè悲傷的jǐng惕的看著四周;手中緊緊的握著武器;數百名弓箭手的箭壺之中也都懸掛著帝國的管制箭矢殺神和斬仙兩箭。
“於將軍;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侯府除了什麼大事?”這裡的jǐng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一般的jǐng衛級別;甚至可以說是皇宮中的jǐng衛也都沒有如此的軍士戰力在這裡;寬大的院落之中可以說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滿了人;就連屋頂之上都站著數百名侍衛;這些人全都渾天境的修為;更高的修為的護衛柳凡並沒有發現。
於仲文面sè凝重的點了點頭道:“進去再說吧;到了裡面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柳凡雖然有所懷疑;開始於仲文不說柳凡也不好再問;就跟著於仲文拐進了一座小院落之中;門口站著的是兩名地破境修為的護衛;兩人看了柳凡一眼;於仲文點了點頭;就開啟了門。柳凡的腳剛剛跨過院落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藥味;柳凡皺了皺眉頭跟著走了進去;腳步也不禁放快了幾分。
於仲文快步的走在前方;推開了那扇門;屋內的人都看向了門口;撲入柳凡眼簾的都是一群女人;從老到蟹滿了整件屋子;為數不多的男丁也只有數十人而且都是孩子和少年;居然沒有一名壯年之人;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名老者。
“這是怎麼回事?”一名老者站了起來;看向柳凡大聲質問於仲文;這裡是楊家的重地;外人根本進不來;於仲文作為楊家多年的親將怎麼會冒冒失失的帶著一名陌生人進來。
“是仲文嘛?”就在於仲文還要回話的時候裡面的一道虛弱的老者的聲音傳了出來:“人來了嗎?帶他進來吧。”
於仲文沒有回答那名老者的話;那名老者的臉sè動了動;但是很快恢復了正常;於仲文示意了柳凡一眼;就帶著柳凡走了進去;拐過一道門簾;一股更加濃重藥味撲鼻而來;其中還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映入柳凡眼簾的是兩名消瘦的女子坐在床邊;而床上躺著一名奄奄一息的老者;地上也到處都放著浸血的布帶和一盆盆血水;顯